云砚里干笑着,莫名怂哒哒地说:“哥,说你别生气打人。”
相重镜:“……”
连哥都叫上,看来发生事还不小。
他点头,淡淡道:“好,不生气,也不打人。”
顾从絮在旁冷冷地想:“替他生气打人。”
顾从絮吓跳,浑身鳞片炸,尾巴上那细微鳞片也随之竖起,把他脑袋扎得够呛。
恶龙拧着眉头把扎得生疼脑袋枕在相重镜旁软枕上蹭蹭,闷声道:“可你看起来就是在生气。”
相重镜轻笑声,终于睁开眼睛,眸子潋滟:“你知道真正生气时是什模样吗?”
顾从絮摇头:“不知道。”
相重镜喜怒不形于色惯,哪怕杀人也是含着笑,让顾从絮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真生气。
觉得根针悄悄扎在自己心里,和血肉混合在起,怎拔都拔不出来,细细密密地发疼。
他唯恐自己露出什端倪,拂袖就走。
剩下三人面面相觑。
天色已深,顾从絮拎着灯回相重镜房间,往内室瞥眼,发现相重镜已经将外袍脱下,侧躺在榻上,似乎已经睡。
顾从絮将灯放下,小心翼翼走过去:“重镜?”
云砚里没看到顾从絮眼里凶光,还以为自己得到免死令牌,将只手移开,露出掌心已经出现道裂纹孔雀蛋。
云砚里尴尬地将孔雀蛋递给相重镜:“……不小心把孔雀蛋摔裂。”
相重镜:“……”
顾从絮:“……”
相重镜安静看着云砚里,眼底看不出什神色,只是耳饰上幽火倏地冒出来,猛地火焰大放,化为狰狞恶兽模样漂浮在相重镜背后,将他背后墨发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声敲门声,云砚里声音传来:“能进来吗?”
大半夜,云砚里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相重镜以为他有什重要事,从床榻上起身,又将外袍披上,道:“进来吧。”
顾从絮也化为人形,双手环臂靠在床柱旁,瞪着这个打断他和相重镜独处坏人。
云砚里这次是自己个人来,凤凰罕见得不在,他两手交握,似乎手中捧着什东西,连笑容都有些干巴巴。
相重镜见他这样就知道有不好事发生,皱眉道:“怎?”
相重镜没理他,看起来像是熟睡。
顾从絮轻轻坐在床沿看着相重镜紧闭双眸侧颜,好会才化为条小龙,盘成个圈将相重镜整个身体盘在最中央。
像他无数次保护相重镜姿势样。
顾从絮脑袋枕在尾巴上,盯着相重镜睡颜发呆。
不知过多久,像是在熟睡中相重镜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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