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位置彻底反过来。
相重镜又觉得自己输筹,当即有些破罐子破摔:“怎,就害羞怎
满秋狭不知又有什歪点子,站在原地目送着两人步步离开,好像在欣赏什画似。
相重镜刚才累瘫,现在伏在顾从絮背上彻底缓过来后,才终于后知后觉到羞耻,他闷咳声,道:“三更,放下来吧。”
顾从絮没做声,继续闷头往上爬。
相重镜以为他没听到,又攀着他肩膀凑到他耳畔:“顾从絮,放下来。”
顾从絮又走几层,才站定,微微偏头看着相重镜,奇怪地说:“又不是第次背你,你害羞什?”
相重镜满口都是血腥味,他狠狠瞪下满秋狭:“谁说爬不上去?”
满秋狭哼笑,示意他继续。
相重镜感觉喉咙里都是血,好像咳就能吐出来似,他喘好会,突然道:“三更。”
在识海里直担忧看着顾从絮立刻出现,双手环臂,装作不耐烦样子,道:“怎?”
相重镜朝他伸出手,理所应当地道:“背上去。”
过临江峰,出玲珑塔随意打个招呼,便带着小凤凰四处寻找美食去。
满秋狭才不管什美食美景,他只管看相重镜,也不知每天看他到底腻不腻。
相重镜就当他不存在,慢条斯理往临江峰山上去。
满秋狭溜达着跟着他:“据说临江峰山阶有成千上万层,你就这打算用这条腿爬上去?”
“嗯。”相重镜点头,“怎,不可以?”
相重镜:“……”
相重镜瞪大眼睛:“……没有!”
顾从絮看着他神色,笃定道:“你就有。”
相重镜:“……”
相重镜突然觉得这种对峙十分眼熟——之前他总是调戏顾从絮时候,不是和现在模样吗?
顾从絮:“……”
满秋狭幽幽道:“你不说要靠自己吗?”
相重镜强行将顾从絮拽过来,踩着台阶伏在顾从絮宽厚背上,瞥满秋狭眼,道:“龙是自己,靠他怎不能算靠自己?”
满秋狭竟然对这个歪理无法反驳。
顾从絮也没反驳,默不作声地背着相重镜往前走。
满秋狭看他瘦弱小身板,不敢相信他真能爬上顶峰。
相重镜看到满秋狭眸里怀疑,当即起好胜心,闷头踩着台阶往上走,发誓要用这双腿爬上去。
两刻钟后,相重镜微微喘息着艰难迈层台阶,额角上全是汗,缓缓顺着他脸滑下来。
他彻底撑不住,踉跄下,直接坐在台阶上,半天爬不起来。
满秋狭有灵力傍身,优哉游哉跟在后面,脸不红气不喘,见状笑道:“爬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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