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重镜见他这个反应,也猜出来顾从絮这会到底在别扭什,他当下觉得有些好笑。
“行啊。”相重镜也不着急去找曲危弦要另外块龙骨,反而气定神闲地坐在旁软榻上,指指手边桌子,淡淡道,“真龙大人,开始表演您杂耍吧。”
顾从絮“……”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这张欠嘴。
相重镜挑眉,懒洋洋道“没有啊。”
“你有。”顾从絮笃定道,“你定还在因为前几日事生气。”
相重镜被他逗乐“哦?说说看。”
“那时不该那说话……”顾从絮讷讷道,“如果你没生气话,灯就不会灭那多。”
相重镜“……”
絮浑身僵,手指上勾着亵裤轻飘飘落下来。
相重镜太多年不见日光,身体白得有些过分,还未束起墨发垂下来披散在身上,纯黑和雪白相称极其显眼。
他瞥几乎僵成木头双目呆滞顾从絮,根本不在意地带着笑赤脚下榻,走上前将地上衣衫捡起来,懒洋洋道“怎,之前不是瞧见过吗,现在知道害羞?”
相重镜面不改色地当着顾从絮面将衣衫换好,等最后根衣带系好后,他转身看,顾从絮早已不知跑到哪里
去。
相重镜诧异道“生气和灯灭有什关系?”
相重镜自已都不知道识海中那些灯还有这等用处,毕竟他也不会经常关注识海中灯到底灭几盏。
顾从絮还在说“而且你如果没有生气,按照你性子,肯定会让……嗡嗡嗡。”
相重镜没听清“什?”
顾从絮不知怎说出口,好像说出来就像是上赶着给人表演杂技似。
相重镜嗤笑声,按照顾从絮那性格,指不定又要好久不出来。
相重镜都习惯那蠢龙做派,自顾自戴上面纱,正要去寻曲危弦问问看另外颗龙骨在何处,又感觉手腕被人拽住。
这次相重镜没被吓住,他回头看眼,发现那本来要自闭许久顾从絮竟然出现,他垂着眸言不发,似乎想要说什又说不出口。
相重镜道“怎?”
顾从絮讷讷道“你、你还在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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