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行心中冷笑声,心道上钩。
相重镜却话锋转,笑眯眯道:“不信你
宋有秋在旁奋笔疾书。
满秋狭凑上前,正好瞧见宋有秋在写「定魂棺震动」。
满秋狭:“……”
好像现在无论相重镜说什,曲行都觉得是在故意羞辱,他对相重镜怒目而视,神色恨不得杀他。
相重镜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可笑。
但等又等,相重镜却根本没有丝毫反应。
周围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
反正等就是。
顾从絮沉着脸想看相重镜在干什,回头就瞧见相重镜正坐在他身上,双腿悬空,脚尖晃来晃去,面纱下整个耳朵几乎都红透。
顾从絮:“……”
然不是,就算验也只是自找羞辱。
宋有秋差点连笔都握断,激动地手指狂抖。
「恶龙冲冠怒为剑尊!放任卑微蝼蚁对其验契纹!并放言‘就在此处’!」
宋有秋写完后,又看看坐在巨龙身上相重镜,偏头看半天,才犹豫地落笔。
「剑尊……羞怯羞涩羞耻羞赧?」
他不用想也知道和恶龙契纹这个罪行行不通之后曲行会说什,当即往后靠,双腿优雅交叠着,淡淡道:“你说残害三门弟子,证据呢?你若给出证据来,当即伏诛。”
曲行道:“那时只有你人活着,难道不叫证据?”
“哦。”相重镜歪歪脑袋,漫不经心道,“原来老宗主空口说出话,就叫证据啊。”
曲行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说这句话,漠然道:“你若是想要真切证据,倒是有个法子。”
相重镜眼睛亮,装作十分感兴趣模样。
顾从絮匪夷所思地传音道:“你干什呢?说话啊!”
相重镜这才如梦初醒,忙抬起头,重重咳声,看向曲行:“对不住,您方才说什来着?”
曲行:“……”
所有人:“……”
云砚里和满秋狭已经自顾自退到后面树下石凳上坐着,闻言差点笑出声。
反正相重镜看着,还挺开心。
宋有秋写完最后个字,猛地倒吸口凉气,好像发现什不得大秘密。
宋有秋当即不在看戏,原地掏出笔写张《真龙和剑尊在秘境那个甲子到底发生什》草稿,并打算下回找满秋狭给他画插图。
曲行微微闭眼,好会才睁开眼睛,眸中慌乱和愤怒已经消失不见,像是被人凭空抹去似,他漠然道:“就算恶龙生死契是假,但你残害三门弟子却是事实。”
顾从絮冷笑声,这种拙劣借口对相重镜来说根本是送上来羞辱,他静静等着相重镜发威怼死这个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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