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吧。”顾从絮随便点个。
相重镜顿时像是解决人生大事似,他松口气,笑着朝顾从絮眨下左眼:“三更同还真是心有灵犀,和想样。”
顾从絮:“……”
相重镜熟练地说完骚话,在选中灯上留个记号。
顾从絮故作镇定用余光瞥眼,发现上面写行极其漂亮小楷——「三更给选」
相重镜说完后,将两个灯盏拎起来给顾从絮看,眼巴巴道:“心肝儿,这两个灯盏你帮选个呗。”
顾从絮:“……”
顾从絮愕然看他,没想到“心肝儿”这样话相重镜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此人真是太不要脸,太可怕。
顾从絮心里瑟瑟发抖。
,把拔出剑,冷冷道:“你来!”
相重镜闷笑声,点也不怕他锋利灵剑,还懒洋洋起身将剑轻轻推开,伸个懒腰,无所谓道:“既然你想跟来,那就起吧。”
云砚里这才将剑收起来,勉强应。
相重镜说这几日走,送走云砚里后便开始回房收拾东西要动身。
顾从絮双手抱臂靠在门框上,注视着他将这几日搜罗来转运符轻手轻脚地放到心储物芥里,漠然道:“你真要和那个云砚里起去?”
相重镜标注完后,抬手想要将灯放回储物芥里,但想想似乎又没舍得,手指轻轻点,灯盏直接缩成半个指节大小,被他捏着挂在耳上作为耳饰。
顾从絮看到他这个举动,不知怎脸突然有些红。
这人……无意中举动怎也那会勾人?
相重镜将东西收拾差不多,便去寻满秋狭,想要问问去中原除玲
相重镜还在看他:“心肝儿?”
顾从絮被他叫得脸都红,强行绷着:“这两个没什区别吧?”
“哪里没区别?”相重镜拎着灯冲过来,将细节给顾从絮看,“你看啊,这个边儿是圆,这个却是带着点刺儿,哪里能样?”
顾从絮:“……”
顾从絮匪夷所思,在他看来这俩灯完全模样,根本不知道相重镜纠结个什劲。
“嗯。”相重镜手拿个灯盏,左右看半天,痛苦地眉头都要皱成豆豆眉,随口道,“他身手很好,能当个免费打手。”
顾从絮早就知道他让云砚里跟过去没安好心,听到这句话没好气道:“你不是找护你吗?还要其他人做什?多此举。”
“都说很多遍,三更你和旁人不样。”相重镜深情地看他,道,“若是真到生死存亡关头,定是不会让你去冒险。”
顾从絮:“……”
哪怕知道相重镜是在矫情地说骚话逗自己,他心尖还是莫名有些暖流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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