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狭下笔如游龙,半天后“啊”声,道:
相重镜:“……”
顾从絮冷冷道:“想吃!”
相重镜简直两头不是人,最后无奈只好让顾从絮变成小龙模样缠在自己手臂上。
两人这才都舒坦。
相重镜半靠在摇椅上,旁小案上放堆满秋狭为他搜罗来晦涩难懂无图剑谱,他随手拿起本,边按照记忆中剑谱来对上面不怎懂字,另类学习认字。
顾从絮色龙咆哮:“、没、有!”
相重镜才不管他有没有,反正他心里舒爽。
因之前答应让满秋狭画个爽,加上相重镜马上要离开无尽道,算是抱着补偿态度,再次让满秋狭画美人图。
顾从絮离不开他身边,相重镜只好将他起带过去。
满秋狭看到顾从絮,立刻扭头,言简意赅道:“丑!”
,没想到大半夜就偷偷钻到人家被子里窃玉偷花。”
顾从絮鳞片都要烧红,怒道:“明明是你……”
相重镜没给他辩解机会,截口道:“三更,你和旁人不同,若是想与同床共枕直说便是,定会答应。”
他说着“啧”声,动动小腿,眸子弯成月牙,笑得又邪又坏:“还缠着脚踝。三更你可知晓在人世,碰别人脚踝就是在求欢啊。”
顾从絮:“……”
顾从絮不知道他在打什算盘,但看到那上面整页密密麻麻字,顿时觉得能看懂定是和他主人样奇人。
小龙从他袖子里爬出来,变成人高模样趴在相重镜肩头,也跟着去看那字。
顾从絮无意识总是拿尾巴尖去够相重镜小腿,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个举动,看书看得认真相重镜自然也没在意。
满秋狭原本中规中矩地画倚靠在摇椅上尤物美人图,看到这个场景,眉头突然皱下。
相重镜习惯被画,早已当满秋狭不存在,看书看得极其认真,有时候顾从絮问他字,他还会故作矜持地沉声读出来,往往都会收获顾从絮那憧憬视线。
顾从絮:“……”
顾从絮森然道:“吃?”
相重镜忙道:“不能不能。”
他拦完胃口大开恶龙,看向满秋狭,道:“你戴面纱吧。”
“不戴。”满秋狭冷笑,“这是府邸,没有让主人戴面纱道理,要让他滚,要让他爬。”
顾从絮根本不知道这个,吓得当即要松尾巴尖,但他缠晚上,尾巴尖都没知觉,乍动没把握好力道,没松开反而拉着相重镜脚踝往前拽。
两人挨得更近。
顾从絮内心崩溃,啊啊啊。
相重镜保持着脚尖勾着龙身动作,古怪道:“果然是色龙。”
顾从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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