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从絮直很怕相重镜那张嘴,说出每句话都出乎自己意料,经常能将自己憋个半死却还不能发火。
这次瞧见他怼别
“滚出去!”
灵器和剑意轰隆隆砸到比试台上,直接将偌大个比试台砸得起阵灰尘,挑衅男人依然面无表情,周身似乎有护体灵力似结界,那些灵力竟然靠近不他分毫。
他冷冷挥衣袖,拧眉道:“实话都不让人说?看来九州式微。”
话音刚落,又是道道灵力轰过来。
秩正急得满头是汗,根本没办法控制这个局面,只好飞快跑去寻宿蚕声。
轰然声作响。
再起不能。
黑衣男人冷傲地挥袖子,漠然道:“不堪击。”
上遥峰秩正唇角抽动,正要拿着他玉牌宣布他胜出,就见黑衣男人仿佛还没嘲讽够,又说句。
“你们九州之人全是这种废物?个能打都没有吗?!”
男人,被打得节节败退,若不是身躯强悍早就吐升血。
黑衣男人几乎用不上凤凰出场,只是屈指点,就能让人如同提线木偶似,随着他心思而动。
看客还从未在御兽大典上看到过这副模样,面面相觑,满脸“这是御兽大典吧,不是那个修士生死决斗吧”。
御兽大典最后两场决斗,往往都是罕见灵兽百出,且厮斗皆是精彩至极,所有修士活这多年,还是头回看到如此古怪两场。
场是小宠转圈打滚;
黑衣男人对那些伤不到他分毫攻击不屑顾,竟然还有闲情在逗鸟。
直到灰尘散去后,相重镜不知何时已经出芥子,正握着剑站在男人对面,淡淡笑着道:“来和你切磋两招,如何?”
黑衣男人似乎对这世间所有东西都看不上眼,瞥见相重镜脸上面纱,冷笑声道:“既然要切磋,何必遮遮掩掩,难道是怕打输丢人不成?”
相重镜笑着道:“您不也带着面具,难道也是怕打输丢人?”
男人:“……”
秩正:“……”
众人:“……”
这句简直像是捅马蜂窝,直接有人将灵器不要钱似往比试台上砸。
“放肆!大胆!难道你不是九州人吗?!”
“此人太狂妄,谁去教他做个人?”
场则是单方面蹂躏,灵兽活像是个吉祥物。
已经绝迹上千年凤凰出场,本来让所有看台上修士振奋不已,但众人亢奋期待许久,竟然只能瞧见黑衣男人在那手指点点地揍人,凤凰竟然站在那漫不经心地梳理羽毛,有时候长啸声,还咳出小簇火苗来。
所有人:“……”
这往哪里说理去?
很快,黑衣男人许是玩腻,随手将对手挥到比试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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