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无奈地看着他,道:“好,那师尊先等片刻。”
宫梧桐挑眉。
明修诣起身将宫梧桐扶到内室床榻上坐着,起身走出房门。
宫梧桐知道明修诣向言而有信,也不怕他跑路,蹬掉鞋子,又把外袍脱掉,弄乱里衣,摆个欲拒还迎姿势,等着明修诣过来。
明修诣走出房门,走到窗边,无奈道:“两位师兄,大半夜,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宫梧桐那使尽浑身解数撩拨对于明修诣来说,还不如“宫梧桐”这三个字让他来得心跳加速,满心爱意。
见明修诣还是这副样子,宫梧桐轻轻叹口气,抬起他下巴,认真道:“也爱慕你,你看出来吗?”
宫梧桐本以为自己做得足够明显,但这句话说出来,明修诣竟然愣,迷茫看着他。
哪怕现在是在哄心上人,宫梧桐也差点被他这个表情给气笑,皮笑肉不笑道:“你别告诉,你真没看出来?”
明修诣抿抿唇,大概想要尝试着措辞,但想半天,又将要到嘴边话给咽回去。
鸟似,猛地往后退几步,直接跪在地上,涩声道:“是对师尊生出不轨之心,望您降罪责罚。”
宫梧桐被他突然下跪给惊住,忙道:“这不是什罪过啊,用不着这样,你先起来。”
明修诣不起来,垂着眸言不发,牙关咬得死紧。
他是想过自己龌龊心思会被宫梧桐发觉,但从来不知道发现这快、这急,急到他根本没想好应对之法。
宫梧桐用尽生平所有耐心,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蹲下来轻轻扶起明修诣垂下脸。
睢相逢被抓包也不尴尬,微微挑眉,道:“不,就要在这里听墙角。”
宫梧桐急得要死,耐心彻底告罄,忍不住戳戳他,道:“你想要说什,说啊你。”
明修诣闷声道:“您会生气。”
宫梧桐说:“你不说,现在就生气。”
明修诣:“……”
宫梧桐头回恨起明修诣温吞来,恨不得直接扒开他嘴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你要是没给个合适理由,明修诣,你不会想知道真正生气起来是什样子。”
明修诣抬眸,茫然看他。
“怕什?”宫梧桐声音又轻又柔,大概将这辈子所有温柔全都给明修诣,“若你对生出不轨之心真是过错,那也应该怪在身上。如果不是这些年直口无遮拦生性浪荡,你也不会这样。”
明修诣却轻轻摇头。
宫梧桐所有撩拨对明修诣来说,只有第次时能让他心神大震,之后所有他都能选择性失聪,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能让他生出情愫,只是宫梧桐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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