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宫梧桐催他,“叫什师尊,叫宫梧桐。”
明修诣:“……”
明修诣也就大逆不道叫过宫梧桐名字回,此时让他直接叫根本无法叫出口,犹豫半天,才讷讷地柔声道:“宫……梧桐。”
宫梧桐被他这个“梧桐”尾音扫得浑身颤,抖抖立刻道:“就叫梧桐,乖,多叫几遍,冷淡点,强势点,阴鸷点。”
明修诣满脸生无可恋。
宫梧桐却不听:“你快!师尊命令你。”
明修诣:“……”
越既望不懂得避嫌,哪怕被师尊这副罕见姿态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但还是站在原地,瞪大眼睛看着。
明修诣觉得莫名不自在,几乎是乞求地对宫梧桐道:“师、师尊,要不等、等回去再说吧,行吗?”
宫梧桐不情愿地瞪着他,但还是点头同意。
到好像在发光明修诣朝他走来,立刻冲上前把抱住他。
明修诣:“……”
越既望:“……”
越既望没睢相逢那强大心理承受能力,看到这幕下巴都要惊掉。
明修诣倒是习以为常,无奈地掐着宫梧桐腰将他从自己身上轻轻推开,轻声道:“师尊怎来这里?也不叫人说声?等久吗?”
院中,睢相逢拉着越既望偷偷摸摸往窗底下爬。
越既望白天受到巨大打击,等到明修诣和宫梧桐走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师尊,和他师弟,竟然当着自己面在调情。
旁若无人调情,难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就是块石头吗?!
越既望差点哭出来,哽咽地练整天剑才终于完全接受,但还没等他回房,就被睢相逢拉来听墙角。
“谁叫喜欢他呢?”宫梧桐美滋滋地心想,“心上人就该这样宠着才对。”
明修诣又处理整日要事。
宫梧桐百无聊赖地几乎将整个明峡岛都逛完,这才终于等到明修诣忙完。
宫梧桐欢天喜地地拉着明修诣回房。
明修诣无可奈何地被拉着坐在椅子上,看着翘着腿正眼睛发光等着他“态度冷淡强势”宫梧桐,叹口气,道:“师尊……”
宫梧桐嗅到明修诣身上冰雪气息就觉得开心,他舒服得眼眸眯起,懒洋洋道:“没等多久,要是让人说,哪能看到明首尊这般威风啊?”
明修诣耳根都红,小声说:“并没有。”
宫梧桐爱死刚才明修诣那气定神闲运筹帷幄架势,眼睛都在放光:“你就、你就用刚才那样感觉来和说话,快!快啊——”
明修诣哭笑不得,道:“刚才是在忙正事。”
再说,他恨不得筑个巢将宫梧桐牢牢保护起来,怎可能会用那样冷淡态度对待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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