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相逢:“……”
睢相逢言难尽地看着四年过去依然半点没变师尊,艰难道:“也许……之之是被您调戏习惯?”
宫梧桐:“那也不能点反应都没有吧,当年他还会有。”
睢相逢厚脸皮深宫梧桐真传,哪怕说着这种话题依然面不改色,他思考下,提议道:“可能是您太直白?要不师尊再换种法子试探试探?”
宫梧桐歪头想想,道:“行吧。”
“哪儿能嫌弃?”宫梧桐像是吃糖豆样随口吃,懒散地道,“蚀骨花种可是从这儿拿,吃不是应当吗?”
睢相逢:“……”
睢相逢没忍住,最后那点拘谨都烟消云散,直接笑出来。
宫梧桐将灵丹吃下,果不其然片刻后,浑身持续数年隐隐约约疼痛终于烟消云散,舒服得宫梧桐伸个懒腰,险些从椅子上翻下去。
睢相逢把扶住他。
让他清醒些,欢天喜地地冲过去,干咳声,行个礼,道:“师尊。”
宫梧桐听到声音,迷糊地张开眼睛,含糊道:“哦,是相逢啊。”
看到宫梧桐这熟悉语调,睢相逢哽,莫名酸涩袭向心头,他微微垂眸,差点又落下泪来。
宫梧桐听到动静,借着藤蔓力道坐起来,果不其然看到睢相逢正蹲在旁边偷偷抹眼泪,无奈道:“这又是怎,别哭,起来师尊看看。”
睢相逢哽咽着起身,满脸泪痕地走到宫梧桐身边,喃喃道:“师尊……”
入夜后,明修诣忙完明峡岛事,匆匆赶来帮助师尊入睡。
夜幕四合,宫梧桐身单薄衣衫,抬手将层叠床幔撩起,听到脚步声微微偏头,在灯下笑声。
明修诣愣
宫梧桐朝他眨眼,神秘兮兮地道:“徒儿,问你个事儿。”
睢相逢疑惑道:“什?”
宫梧桐凑到他耳边叽叽咕咕。
睢相逢倒吸口凉气:“师尊是怎发现?”
宫梧桐理直气壮:“都脱光躺在床上等他来,他却不为所动,还和说正事,这不是有毛病是什?”
宫梧桐看就知道睢相逢还在为当年事自责,他离开前又是副小狐狸样子,根本无法安慰开解二徒弟,也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难过多少回。
宫梧桐叹口气,道:“傻子,平日里张牙舞爪,怎总是为这点小事纠结这久?出息呢?别哭,再哭也跟着哭啊。你哭能哄好,但哭,你肯定哄不好。”
睢相逢:“……”
睢相逢立刻就收起眼泪。
宫梧桐再次靠回软椅上,睢相逢见他浑身魔息也不敢多问,将瓷瓶递给他,道:“这是止痛灵丹,师尊若是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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