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走过去,和他说几句等会开场比试事。
花不逐挑眉道:“你确定?楚誉可是入化神境好几年,之之他这才突破几日啊,而且这
纵嫌明瞪她:“边玩儿去,今儿非得摸摸他骨头不可。”
纵雪青只好找宫确玩去。
宫梧桐看亲娘都靠不住,只好施苦肉计,眼泪啪嗒地说:“舅舅,苦。”
这招百试百灵,哪怕知道宫梧桐眼泪是装,纵嫌明还是没忍住将他放开,给他顺毛:“你哪里苦啊?”
宫梧桐低声说:“唔唔唔……”
宫梧桐拼命护住自己衣服,都要尖叫:“舅舅!光天化日!你怎可撕衣服毁清白?!”
纵嫌明大吃惊:“你小子竟然还顾及清白?”
宫梧桐:“谢谢,勉强还算是个人。”
纵嫌明依然揽着他不让他跑:“那们找个屋子,再撕,给你留个颜面。”
宫梧桐头疼得要命,眼尖地瞧见纵雪青溜达过来,忙喊道:“娘,娘亲!救命啊!”
离去。
明修诣孤身人在那呆怔坐许久,才后知后觉起来。
纵雪青从未见过自己,为何会知晓自己对宫梧桐心思?
而且她最后那句话又是什意思?
难道是将自己儿子托付给自己?
纵嫌明:“什?”
趁他分神功夫,宫梧桐使出吃奶劲,脚底抹油直接溜。
纵嫌明:“……”
宫梧桐成功逃脱魔爪后,找到宫确尘无暇,和他们打个招呼后,便去寻花不逐。
阐道会是在妖族办,再怎说东道主花不逐还是要在开场时上去说几句,他正坐在椅子上抖腿,红素站在后面为他梳发。
纵雪青挑眉走过来:“哟,这又是哪出啊?”
纵嫌明哼道:“想探探他魔骨长得怎样,他誓死都不从。”
纵雪青是个墙头草,闻言说宫梧桐:“你怎不从呀?”
宫梧桐羞愤道:“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撕衣服,还是要脸?!”
纵雪青又说纵嫌明:“你怎撕他衣服呀?”
明修诣想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未免太过痴心妄想,纵雪青八成是知晓自己能够让宫梧桐入睡,才说那句话。
明修诣从来不觉得自己有什好运气,就算天上掉馅饼砸到他,那馅饼肯定也是剧毒无比见血封喉。
但纵雪青态度又太像把儿子托付给他,让明修诣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不可自制地想入非非。
正在被纵嫌明纠缠宫梧桐还不知道他娘已经把他“托付”出去,还在和他舅软磨硬泡:“……真啊,真有急事,舅舅,求求。”
纵嫌明不高兴地扯着他衣服往外撕:“有什急事有比和舅舅叙旧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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