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确站在旁淡淡看着他在那浪。
明修诣衣衫凌乱,左边脸颊和脖颈上都有小片红痕,是被宫梧桐强行嘬出来,看着莫名有些滑稽。
宫梧桐浑身僵硬,呆呆看宫确,直迷迷糊糊脑袋瞬间清明,终于探进明修诣衣襟爪子也僵住,后知后觉地记起来自己这半日到底做什破廉耻事,现在还当着他亲爹面调戏自己亲徒弟。
他边惊恐边还有点遗憾。
原来不是道侣啊。
宫梧桐弯着眼睛,笑着说:“骗人。”
明修诣哄他:“弟子没有。”
“如果你不是话……”宫梧桐说,“那为什见你,就情不自已地心生欢喜?”
明修诣诧异地张大眼眸,呆怔在原地。
宫梧桐哪怕睡懵,依然固执己见,认定此人就是自己最爱道侣,便上前勾着明修诣脖子,将自己整个身子挂在他身上,哼唧着说:“好喜欢你,你抱抱。”
捋到耳后,温声说:“师尊要喝点水吗?”
宫梧桐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脸上全是好奇和懵懂,听到明修诣话,他微微歪头,看着面前好看男人,努力去分辨他这句话意思。
明修诣见他睡懵,也不催促,含着笑看他。
好会,宫梧桐才迷瞪地笑,声音有些沙哑,但莫名柔软。
“你是道侣吗?”
姓宫色心不改,哪怕要被自己亲爹吊起来揍却还在想些有没。
好在宫确只是随意瞥他们这个有伤风化姿势眼,并没有要揍人,反而淡淡道:“既然清醒就出来见见人,别
明修诣满脑子都是“不不不,不能如此,不可以这样”,手却自然地扣住宫梧桐纤细腰身,将他紧抱在怀里。
宫梧桐这种迷迷瞪瞪状态直持续半日。
宫确听到他清醒消息赶来时,宫梧桐正坐在明修诣腿上晃荡着脚,不安分爪子还往明修诣衣襟里探。
明之之宛如被逼迫民女,脸上惊慌又无奈,手死死拽住自己衣襟,仿佛在护住自己最后清白,另外只手却还是揽着宫梧桐腰,省得他翻下去磕到脑袋。
宫梧桐还在闹着要“道侣”和他缠绵,余光扫到个熟悉人影,在他还没认出来人之前,身体已经抢先理智步猛地打个寒颤。
明修诣被这个问题问也是懵,而后对上宫梧桐纯澈如稚子眼眸,心口突然狂跳起来。
道侣……
如果是,就好。
明修诣脑海中飞快编排下若是自己点头承认这句话,睡呆宫梧桐会不会直接抱上来。
只是这种心思他也只敢想想,很快就痛恨自己卑劣来,痛骂自己顿后,轻轻摇头,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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