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立刻眉开眼笑,喜滋滋地拍
尘无暇抬手,枝桃枝浮现在他掌心,被他合拢握,直接在宫梧桐膝盖上抽下,冷冷道:“看你怕得站都站不稳。”
宫梧桐摸着膝盖,小声嘀咕:“师尊,不是孩子,您别总是……”
尘无暇又抽他下。
宫梧桐不吭声。
尘无暇见他这副油盐不进架势,只能从他反应猜出来个大概,想想还是没有再逼他。
“你尽管说便是。”尘无暇道,“虽还未飞升,但这点本事还是有。”
宫梧桐垂下眸,看着手中魔剑,道:“这把魔剑……未来会杀。”
尘无暇却漠然道:“说谎。”
“没有。”
尘无暇厉声道:“宫梧桐——”
无暇抬手挥,漫天桃花呼啸入天,形成巨大结界遮挡住方小院。
宫梧桐似乎预料到什,爬起来就要往外跑。
“那也告辞。”
尘无暇冷冷道:“回来。”
宫梧桐对他爹有时候都会阴奉阳违,但对尘无暇却是十成十顺从——毕竟宫确不忍心责罚他,就算气得再狠也只是画点无伤大雅符咒给他找找不快,尘无暇却是会直接动手把他抽得鬼哭狼嚎。
毕竟是从少时带到大孩子,尘无暇很清楚宫梧桐性子。
“把那剑留在此处。”尘无暇将炸裂开来桃树恢复原状,又把天边结界散开,果不其然发现结界根本没有被天雷劈过——宫梧桐果然没说实话。
宫梧桐求之不得,忙将剑双手捧着递给尘无暇。
“师尊,您能让他别去找徒儿吗?”
尘无暇将魔剑收起,随手放在旁边桃花树上,随意又冷淡句话却仿佛有千钧之力:“若是制不住把剑,还叫什剑尊?”
宫梧桐吓得缩脑袋。
河岸边桃花树骤然炸开,桃枝花瓣仿佛被什冻住停滞在半空,尘无暇眼尾如同刀锋利刃:“你既想要毁这魔剑,自然是想逆天改命。”
宫梧桐说:“是。”
尘无暇:“只靠你人,能改那天命吗?”
宫梧桐故作洒脱地笑:“改不不是还有您和爹吗,怎着也死不,不怕。”
宫梧桐怂,脚步顿住,犹豫半天还是乖乖回来,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尘无暇身边。
尘无暇浑身皆是森冷剑意,他冷声道:“你方才那话是何意?十……那魔剑殉剑骨同你又有何牵扯?”
宫梧桐没想到尘无暇这敏锐,他只是说三个字,似乎就被他瞧出来隐瞒多年秘密。
只是天机不可随意泄露,宫梧桐平日里说其他人未来命数,也是比作河流,投机取巧钻空子。
宫梧桐抬头看看天幕上片片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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