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宫梧桐疑惑看向花不逐,“两个徒儿?”
花不逐:“是啊。”
宫梧桐不知怎,心里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然后就听到花不逐眯着眼睛笑道:“还有明修诣啊,听说他到花楼后就盯着那抚琴姑娘,看得目不转睛,眼睛都直。”
宫梧桐:“……”
礼,秋却蝉和花不逐却是个闲不住性子,左右扑过来,把抱住宫梧桐手臂将他硬生生驾到凉亭里。
“师兄啊师兄,你徒儿真有出息啊!”秋却蝉张嘴叭叭,将桌案上张纸拿起来甩得哗啦啦作响,“你看你看你看,可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师兄年轻时候都没这胆大妄为过!”
宫梧桐心安理得地坐在首位,将纸劈手夺过来,瞥秋却蝉眼:“什叫年轻时候?师兄现在依然年轻貌美。”
他呛秋却蝉句,才将视线落在那账单上,当即“嚯”声。
那是张账单,薄薄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字。
宫梧桐手倏地动,那账单瞬间化为齑粉,从他指缝中落下来。
宫梧桐认出来账单左上角那孔雀翎羽印记是花不逐在三界各地开花楼记号,又瞥见下面落款“睢相逢”,当即啧啧称奇,为自己二徒儿胆大妄为感觉十分满意。
“竟然去逛花楼啊。”宫梧桐笑眯眯,不以为耻反而高兴得很,“不错不错,随。”
花不逐也“啧啧”道:“你两个徒儿很会享受啊,挑得都是最贵,点都不给你省钱。”
“给省什钱。”宫梧桐财大气粗,“有是钱。”
他随意地看完账单上消费,称赞半天,才后知后觉另外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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