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修诣本是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走,但瞧见宫禾这个动作,眉头轻轻皱,抬眸和宫禾那如寒霜似眼眸对视眼。
宫禾笑道:“请。”
明修诣心中隐约有些不舒服,他不想在此处多待,又看眼巴
云林境在旁看得肃然起敬,觉得明修诣虽然胆子小些,但就这魔鬼似适应能力,谁见不得称赞句大师高人。
此子必成大器。
宫梧桐见状更高兴,眼巴巴看着宫禾。
宫禾冷淡看明修诣眼,对宫梧桐道:“梧桐,合籍乃是人生大事,不可如儿戏。”
宫梧桐对宫禾不像对其他师弟样“不听不听”态度,同样话在兄长口里说出来,他竟然歪歪脑袋像是听进去:“啊?什儿戏?很认真。”
根本看也不看,别人拿证据到他面前,他还是觉得是别人在诬陷他弟。按照说啊,指不定现在佛子还以为他弟弟就是个人畜无害小可怜,还是个被徒弟主动大逆不道可怜师尊,自然会针对之之师侄。”
所以九方宗众人私底下提到佛子,总以“好好个佛子,唉……”来开头。
花不逐在那边嗑瓜子边道:“佛子脾气这好,指不定就是被大师兄自小磨出来,嗯?话说,二师兄是不是抬手?”
秋却蝉拨开片叶子:“嗯?哪里哪里,他抬手干嘛啊,瞧瞧……”
话音还未落,云林境面如沉水猛地挥出道灵力,那白光宛如离弦箭直直冲到远处树上,分为二将秋却蝉和花不逐从树上打下来,没嗑完瓜子洒地。
宫禾耐着性子道:“你现在神智不清,等清醒后知晓自己说什做什,会后悔。”
宫梧桐握着明修诣手微微抬,给他哥看自己和心上人牵在起爪子:“可是真很喜欢他啊,既然喜欢,为什不能合籍?”
宫禾知道和现在宫梧桐根本说不通,他幽幽叹口气,道:“不说此事。有要事和你说,这位……”
他看向明修诣,明修诣察觉到这位佛子明晃晃逐客令,不着痕迹地将手从宫梧桐紧握爪子里抽出来,颔首道:“弟子就不叨扰师尊。”
宫梧桐满脸不舍,还在想要去抓明修诣,被宫禾把扣住手腕。
秋却蝉、花不逐:“……”
宫梧桐这个粗神经,根本没发觉宫禾对明修诣排斥,还在拉着明修诣用种新嫁娘见长辈态度,认真地介绍。
“哥,这是道侣爱侣心上人,明之之。”
明修诣:“……”
明修诣大概已经认命,端着平日里光风霁月温润模样,还有模有样地微笑颔首——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情况,差点都要以为他真是宫梧桐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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