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梧桐尝试着想要站起,但膝盖动他又直接摔回去,被云林境把接住。
只是云林境双手刚扶住宫梧桐肩膀,那软软乎乎孩子转瞬变回二十多岁成年人,若不是云宗主常年练剑,指不定能被他带得摔下去。
宫梧桐披头散发垂着头,直放松身体骤然僵,接着保持着跪姿,几乎将头埋到云林境怀里,好半天才发出声压抑不住呜咽。
云林境不明所以:“师兄怎?疼?”
花不逐已经搜集到能让他们笑半年画面,此时也大尾巴狼似强行忍着笑,副无所谓样子:“师兄不必担心,当年宫确圣尊来九方宗小住那段日子,们每个人都被罚过,没什大不。”
他说完,还伸出舌尖舔舔,觉得甜得不行,更开心地说:“爹爹是最好,还给糖人呢。”
众人言难尽地看着他。
明灯在旁默默心想:“让您罚跪并不算真正惩罚,让你当着徒弟和师弟们舔糖人才是。”
宫梧桐根本不知道他爹真正意图,还美滋滋地舔大半天,终于将比他脸大糖人舔完。
往常日理万机师弟们根本不走,就围着他坐着,饶有兴致看着往常睥睨世顽劣不堪大师兄舔糖人。
圣尊已经离开九方宗半天,你可以不必跪着。”
宫梧桐边舔糖人边含糊地说:“不行,爹爹说定要在这里跪到晚上呀。”
宫确这下有点狠,把宫梧桐神智都给打回六七岁。
云林境无奈:“圣尊是在说气话呢,师兄不跪也不会有事。”
宫梧桐摇头,头发上昙花被他摇掉,长发披散下来,几乎将他整个身子都遮住:“不行,不行,要听爹爹话。”
秋却蝉不知何时又拿到宫梧桐扇子,扇面上密密麻麻全是字,
花不逐还拿个留影珠,对着宫梧桐亮半天。
宫梧桐被罚跪罚习惯,小身板跪得直直,舔完糖人微微仰着头让云林境给他擦脸上糖,擦完后还会乖乖地说谢谢。
明修诣到宫梧桐房里找出茶,沏好端过来给玩得起劲师叔们喝。
宫梧桐跪得膝盖疼,但还没到时辰根本不敢擅自起来,只好强行忍着,声都不吭。
直到太阳下山,云林境他们也找完乐子,忙哄着宫梧桐起来。
众人:“……”
他们终于知道宫确为什要将宫梧桐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因为只有这大神智还不完全宫梧桐才最听话,不会阳奉阴违,当面说套背后做套。
花不逐问最先过来云林境:“这糖人是谁给他?”
云林境还没说话,宫梧桐就举起胖乎乎小手,抢着回答:“是爹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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