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舟城弟子莫名心虚,咬咬牙指着对面鹌鹑似九方宗弟子:“他们不守武德,离演武场竟然袭击等。”
本来还在当鹌鹑三斋斋长景澈闻言忍不住反驳道:“放屁!明明是你们口吐恶言先编排们小圣尊,现在怎还有脸向小圣尊告状?诸位,脸呢?不要啦?猪脸肉两银子盘,你们那厚脸肯定能卖得发家致富,还修什道啊?赚钱去啊。”
孤舟城弟子道:“你……你血口喷人!等没有!”
宫梧桐支着下颌懒洋洋道:“修诣,你说是怎回事?”
媚骨幻觉依然有效,宫梧桐在茫茫人海中第眼看到,
宫梧桐边看徒弟,边心不在焉走到秋却蝉旁边,他无论在何处都要坐首座,随手点:“边儿坐着去。”
学府掌院凉飕飕看着宫梧桐,言不发。
长老们倒吸口凉气。
虽然知晓这两人是师兄弟,但宫梧桐很少来学府长老院,他们完全不知两人私底下是如何相处,见状全都胆战心惊,唯恐两人打起来。
就在这时,秋却蝉默不作声地起身,竟然真让座。
宫梧桐还以为自己听错,路上都在和那弟子确认。
“他们可乖,有没有可能是你听错,实际上是别人打伤他们叫去给他们主持公道?”
“你确定是徒儿?明修诣越既望睢相逢?”
弟子都要哭:“正是他们啊小圣尊。”
直到千仞学府长老院,宫梧桐还是满脸不可置信。
长老们又开始嘶嘶吸凉气。
众所周知,学府掌院“鬼见愁”秋却蝉心狠手毒,千仞学府那多其他门派长老前来任教,都被他人收拾得服服帖帖,凶名远播。
这还是长老们头回知晓他竟然会主动给人让位。
宫梧桐看也没看秋却蝉,心安理得地坐下,撑着下颌盯着旁狼狈孤舟城弟子,淡淡道:“有何冤屈,直接同说吧。”
秋却蝉双手环臂面无表情站在宫梧桐面前,活像是个门神。
直到他看到垂着头毫发无损满脸心虚三人,以及对面哭哭啼啼身狼狈孤舟城弟子,宫梧桐才不得不相信,他三个徒儿还没入魔就出现“为祸三界”雏形。
瞧见宫梧桐满脸病色还要过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明修诣三人脸上再次出现昨日把师尊院子给毁愧疚神情,个个都垂着头看自己鞋尖,好像上面有什稀罕秘籍心法。
千仞学府掌院名唤秋却蝉,身着玄衣,外袍仿佛蝉翼似闪着脉络金光,他手中盘着两颗玉蝉,脸色阴沉坐在首座,气势冷然骇人。
——怪不得这些少年被吓得声都不敢吱。
其他长老坐在下座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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