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岁轻声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或者不擅长事情。”
张弛看着灯光下简昧,轻声说:“可惜在你之前,直都以为自己做饭很好吃呢。”
因为那个时候,那碗很难吃饭菜,沈星岁口不剩余吃完,所以那个时候他,直都以为自己做饭菜并不难吃,虽然那个时候他自己也觉得并不好吃,可是好友不留余地支持,却给他很大信心。
直到后来才明白沈星岁温柔。
张弛询问说:“你那个时候怎不跟说啊。”
沈星岁拿着手机眷恋不舍,不能见面,就连打电话时间都变好奢侈,好不想挂,他觉得自己其实说不定就是个恋爱脑,只不过比较克制而已。
不过马上要吃饭,他还是恋恋不舍挂断通讯。
从二楼下来,却意外发现张弛把晚餐做好隆重,点着烛光晚餐在桌子上摆着,甚至还有红酒摆在桌子上,这好像不是顿随便凑合晚餐,而是很郑重约会晚宴。
张弛从厨房出来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随便做点。”
沈星岁站在桌子旁边迟疑道:“这丰盛吗?”
距离。
都有工作,都在忙。
偏偏沈星岁是个内敛性子,怕自己要求多会被觉得不懂事,所以哪怕很思念也不会做出任性事情来。
雨水顺着窗户蔓延流下,沈星岁轻声说:“你在哪里呢?”
“怎”傅今宵沉默半响开口,声音慢条斯理,又好像带着点清浅笑意:“想吗?”
“因为自己做饭也很难吃啊。”沈星岁想到自己不少黑暗料理,冲他笑笑:“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吧。”
张弛听完也不由闷笑出声
张弛眯着眼睛笑笑说:“本来也想随便弄些,但是想到今天是生日吗,就不自觉多做些,你不会介意吧?”
别人过生日,有什好介意。
沈星岁摇摇头说:“不介意。”
只不过还是被丰盛晚餐给惊到,两个人都坐到桌子上,沈星岁吃几口菜,意外发现还不错,张弛厨房这些年在国外居然得到进步,记得以前有次初中时候去他家里,他炒道菜,难吃要死。
张弛明显自己也想到,笑笑说:“以前是不是很菜,什都做不好。”
沈星岁脸红,有些羞恼:“不是这个意思。”
反驳完后他又沉默。
他说违心话,但是好希望傅今宵能懂。
傅今宵低低应声,在寂静夜晚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好像带着点点缠绵情丝:“也想你。”
像是有滴醇厚蜂蜜落在心尖,整个心脏慢慢都被暖意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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