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薄峤将花递给宋羽河,他嗓子有些沙哑,尝试好会才发出声音。
“宋流止。”
薄峤从来没叫过自己宋流止,这样郑重其事态度让宋羽河心里咯噔声,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命不久矣——虽然这也是事实。
他小心翼翼地说:“什、什?”
薄峤眼神越发温柔,这句话像是带出他真心似,重如千斤,个字个字地往宋羽河身上砸。
薄峤看到他坐在腊梅树下,狂跳心跳跳动得更猛烈,他大步朝着宋羽河走来,带着十足气势。
宋羽河吓跳,还以为出什事,正要开口就见薄峤高大身形像是黑影样朝着他笼罩下来,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薄峤单膝点地,感受到宋羽河温暖身体,微微闭上眼睛,让急促心跳点点缓下来。
宋羽河手有些艰难地抬起,轻轻拍拍薄峤后背,小声说:“怎啦,出什事吗?”
有雪白东西从天上落下来,宋羽河起先还以为是腊梅被风吹得落花瓣,但直到那雪白落在自己手背上猛地融化成水珠,他才意识到是雪。
悄摸摸地离开房间。
要是放在平时,轮椅离开房,薄峤通讯三秒内就会打过来,但宋羽河已经到腊梅树下,光脑愣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宋羽河生着闷气等着手中光脑上薄峤通讯页面,小声嘀咕:“给你三分钟,你要是再不给打通讯,就……就……”
他“就”半天,愣是想不到有什能威胁薄峤,只能生气地捶捶轮椅扶手。
说三分钟,宋羽河就盯着通讯页面三分钟。
“爱你。”
“想拥抱你。”
这是当时《心脏》里最后两句话,平平无奇、随处可见,甚至是两句随口就能说出去敷衍话,却支撑着宋羽河在莫芬芬活下去。
薄峤从来没有对宋羽河说过这两句话。
在他认知中,
初雪到。
薄峤终于缓过来,点点松开他,他单膝点地,轻轻执起宋羽河纤瘦五指放在唇边亲下。
他好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但漆黑眼睛却闪着热烈光芒,唇在那冰凉五指上落下后,烫得宋羽河微微哆嗦。
今天薄峤,好像有点太奇怪。
宋羽河心中小声嘀咕。
时间到,他气咻咻地就要操控轮椅回去,打算让薄峤见识见识什叫做真正生气。
但他还没把轮椅转过来,旁别墅门就被人打开。
宋羽河疑惑地转头看去,就见薄峤拎着束花匆匆进来。
见到熟悉玫瑰,宋羽河顿时不记仇地高兴起来,下都忘自己刚才还要说“生气”,喜滋滋地看向薄峤。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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