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舱才终于将他鼻血止住。
流这多血,宋羽河脸色更加难看,他恹恹躺在床上,脸色都比枕头要白。
这个时候,薄峤才终于缓过来,俯下身轻轻将他虚抱着,喃喃地问:“为什不叫医生来?”
刚才薄峤冷着脸不理他,让宋羽河像是犯错小动物噤若寒蝉,直到薄峤温暖地抱住他,宋羽河才试探着回抱住薄峤腰,闷闷地说:“以为流下就好,谁知道飙起来就止不住。”
薄峤都要心绞痛,没忍住教训他:“下次不能这样,哪怕有点难受也要找医生。”
“知道啦。”宋羽河认真地答应,微微用力将他往下抱,任由薄峤高大身体笼罩住自己,“你今天还走吗?”
薄峤不敢往下用力,唯恐压到宋羽河,但这个姿势又太考验腰力,他强撑着让宋羽河抱着:“不走,今天陪你睡觉。”
宋羽河终于高兴起来,勾着他脖子就要亲他,但又想到自己刚才鼻血都蹭到嘴唇上,就算用热毛巾擦依然还有淡淡血腥味,忙止住动作,生怕把晕血薄峤给亲晕过去。
但他还没来得及躺回去,薄峤就俯下身轻柔地亲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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