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正在那郁闷地划拉光脑,突然条消息弹出来。
【薄荷:醒吧?给你做粥,公司有急事先回去,处理好就去宋氏找你。】
宋关行:“……”
宋关行瞪他:“都是白粥,你怎就喝出来是薄峤做?”
宋羽河小声说:“先生做粥会放丢丢糖和陈皮,吃出来。”
宋关行气得不行,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冷着脸吃自己煎糊蛋和吐司,坚决不碰薄峤那厮做东西。
宋羽河吃完,左看右看不见薄峤,终于没忍住:“哥哥,先生去哪里?”
宋羽河本来觉得像他哥那样天天喷香水太过骚包,但那玫瑰香太纯粹,更何况是向玖亲手做,他便高高兴兴收下,每天在手腕上喷两下,能保持天。
现在床单上全是那股香水余香,搅和得薄峤睡不成个好觉。
薄峤翻来覆去睡不着,宋关行搬着凳子坐在门那也是直没睡,倒是宋羽河没心没肺睡得舒舒服服。
第二天早,宋羽河打着哈欠从薄峤房里走出来,嗅到房间股饭菜香,含糊着道:“先生?”
等到他抚开眼睛,发现宋关行正在厨房幽幽看他。
你有病?!”
大半夜,能吓死人。
宋关行幽幽地看他,说:“还好你经过考验。”
薄峤:“……”
说完后,宋关行将门轻轻关上,不吭声。
宋关行酸溜溜地心想:“先生先生,叫得可真好听呐。”
酸归酸,他还是如实说:“早上六点会出发回公司,再喝点,喝完们也回去。”
宋羽河皱眉:“他都没和说。”
光脑上也没任何消息。
这哪里是刚刚确定关系相处方式?
宋羽河莫名心虚,乖乖地喊:“哥哥,这早啊?”
宋关行根本没睡,他瞪宋羽河眼,道:“过来吃饭。”
宋羽河本来想喊薄峤,但见宋关行眼睛都绿,只好颠颠跑过去吃饭。
宋关行不怎会做饭,但架势很足,看起来有模有样。
他盛碗粥放在桌子上,宋羽河抿两口,小心翼翼地说:“哥哥,这是薄峤做吗?”
薄峤头疼地揉揉眉心,只觉得自己迟早被宋关行吓出神经衰弱。
宋羽河睡着自己床,薄峤也没客气,洗漱完后就去宋羽河房间睡觉。
薄峤本来觉得没什,但躺在床上,那独属于宋羽河味道就弥漫鼻息中,让他根本睡不安稳。
宋羽河在这床上睡下午,床单上还残留着那股淡淡玫瑰味,像是小钩子样点点往薄峤心里钻。
宋羽河很喜欢玫瑰香,但又不能时常闻到,有次和向玖随口说句,向玖鼓捣好多天,特意给他做出瓶玫瑰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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