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羽河刚从外面进来,手还是冰凉,掌心贴在薄峤脸上时,将他冰得哆嗦。
薄峤诧异看着他。
“你脸好烫。”宋羽河担心地说,“你又生病吗?”
薄峤:“……”
“病毒”数据在仿生人身上做程序模拟新颖方式,还从来没有人提出来过。
宋羽河神色认真,并没有其他赫拉症病人绝望和自,bao自弃,也没有因为薄峤说可以做出靶向药就毫无作为,只将希望放在靶向药上。
因为宋羽河不擅长人体和药物,所以赫拉症这件事中,薄峤总是本能地把他当成需要保护、需要解救人,也正因为这个,他这段时间强行逼着自己全身心投入药物研究中,唯恐将宋羽河满心期待摔成粉碎,毁他那种信任。
但此时薄峤突然松口气。
宋羽河并不会将希望全部放在别人身上,更不会理所应当觉得薄峤必须要在三年内研究出来药来救自己。
他很理智,很清醒,更知道如何利用自己最擅长事来做出最有用行动来。
薄峤长时间以来紧绷心神骤然放松,视线落在宋羽河那张素白脸,不知道为什心口像是被什重重锤下,让他四肢百骸都在微微发暖。
“先生?”宋羽河奇怪地看着他,“怎啦?不太方便看病毒数据吗?”
薄峤如梦初醒,没注意到自己脸上不对,匆匆说:“当然可以。”
宋羽河“哦”声,又看看他,走上前来,高抬着手将手掌贴在薄峤红到耳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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