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峤愣,也没抗拒,本能顺着他力道动起来。
很快,宋羽河将他推到沙发上躺着,还将他鞋子脱掉,沙发上又没有抱枕,他思来想去又坐到沙发上,让薄峤头枕着他双腿当枕头。
薄峤都惊呆,诧异看他。
“睡吧。”宋羽河脱羽绒服,袖口带着股玫瑰香,轻轻抚摸着薄峤额头,像是哄向玖样,声音轻柔地说,“就睡两个小时,十点叫你。”
薄峤失笑,本能想要起身说自己不困,但身体却像是沉醉在这温暖中,动都动不。
薄峤:“……”
薄峤心想不生气不生气,不给魔鬼留余地。
他沉着脸朝宋羽河招手,不想让他看自己当年犯蠢黑历史。
“过来。”
宋羽河听话得很,立刻跑过来,乖乖坐在薄峤身边。
说:“来之前怎不提前告诉?”
宋羽河说:“想给先生个惊喜。”
确挺惊喜,薄峤刚才见到宋羽河后,活像是颓废好久突然打鸡血,时间冲动上头,连会议都不开。
这是何等昏君精神?
薄峤也没后悔,带着宋羽河到顶楼办公室。
宋羽河哼着不成调摇篮曲,温暖指腹在薄峤头发上抚着。
前所未有安宁和铺天盖地疲倦像是终于找到出路,哪怕薄峤刚刚喝完杯咖啡,也还是眼皮开始打架,困意阵阵泛上来。
没会薄峤终于忍不住,在片玫瑰香中,陷入沉睡。
薄峤将咖啡递给他。
见薄峤眼底都有些青痕,宋羽河迟疑地接过咖啡,小小抿口,小声说:“先生没睡好吗?”
薄峤直用咖啡提神,现在感觉都对咖啡产生抗体,他也没和宋羽河多抱怨,说:“还好。”
他想多和宋羽河相处会,但面对面坐着,突然不知道该说什。
就在薄峤思考着怎聊两小时天时,宋羽河突然上前,双手揽住他脖子,往下压。
看着大圈落地窗,宋羽河惊叹地跑过去,从顶楼往下看,好像整个南淮城都尽收眼底。
薄峤难得放松会,坐在沙发上泡两杯咖啡,看着宋羽河在那大玻璃面前跑来跑去,难得感觉到丝愉悦。
宋羽河也不恐高,扒着落地窗看会后,突然激动地说:“哇哎!乔先生!”
薄峤喝咖啡动作顿,面无表情地问:“什?”
宋羽河手指点着玻璃,回头朝他笑个不停:“对面大楼屏幕上突然开始放#乔先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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