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股淡淡咖啡味,在温暖床上躺着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只好拿起光脑,缩在被子里给薄峤发消息。
【你再这样就报警:先生,你病好吗?】
他不太懂静音在哪里设置,消息“咻”地发过去,将宋关行吵得“唔?”声。
宋羽河吓跳,连忙背过身去。
薄峤大概在忙,好会才发来消息,宋羽河本来以为又会像之前样是个“嗯”,但没想到薄峤发来条语音。
宋晏终于隐约明白为什宋关行这抗拒薄峤。
不过宋羽河很快就转话锋,说:“不过现在还是很想和您聊聊天。”
宋晏心尖微暖,温柔和气地说:“小止想聊什啊?”
宋羽河挨着宋晏坐,拽着他袖子,眼睛亮晶晶:“先生临走时候有提到吗?他有说会不会送雪花吗?他吃早饭吗,咖啡是什牌子呀,也想学着泡给他喝。”
宋晏:“……”
个杯子,疑惑地说:“这是谁?有客人吗?”
宋晏笑着说:“薄峤。”
宋羽河忙问:“先生去哪里?病好吗?”
“已经差不多痊愈。”宋晏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亢奋起来宋羽河,感觉到丝丝异常,“他公司有急事就先走。”
宋羽河顿时蔫:“这早就走啊?”
薄峤大概在公司,周围隐约有个男人声音在向他汇报工作,唯清晰是薄峤病得有些哑声音从中传来。
“已经好,不用担心。”
宋羽河听得心都软,又听遍,还听遍,再来遍。
句话被宋羽河颠来倒去地听,终于将宋关行给吵醒。
更要命是,宋关行半梦半醒之间依然梦到薄猹在抢他白玉翡翠琉璃大白菜,现在又被猹声音吵醒,脑子时
宋晏微笑:“乖孩子,回去睡回笼觉吧。”
宋羽河:“?”
宋羽河只好晕晕乎乎地被宋晏赶回房间睡觉。
这会功夫,懒猪宋关行又睡过去,察觉到宋羽河躺回床上,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将人抱在怀里,梦呓似说:“干什去?”
宋羽河知道他没醒,也没回答。
宋晏更加匪夷所思。
宋羽河对自己亲爹都没有这浓烈情感波动,宋晏研究太多年心理学,虽然知道宋羽河是因为对时间并不敏感,回家时也没有分离多年亢奋激动,但现在还是微微酸。
“小止啊。”宋晏淡淡地问他,“离开家这多年,你就没什想和爸爸说吗?”
宋羽河已经不是个需要别人保护孩子,疑惑地看着宋晏:“没有,平时您也很少在家找聊天啊,回来就是和哥哥说公司事,巴拉巴拉。”
宋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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