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以后也不要抽。”
薄峤手僵,犹豫下终于将火熄灭,皱着眉将烟盒扔到车里去,换个薄荷糖。
薄峤莫名烦躁。
向玖病太多年,南淮星整个上流权贵圈多多少少都知道她病得很厉害,有人说她是狂躁症抑郁症,有人说她精神分裂双重人格,反正无论哪个都不是容易治病。
之前和宋晏交流时,从他开那些药中薄峤也隐约察觉到向玖许是真受创后精神障碍,且还是特别严重那种。
宋羽河这次回宋家,也不知道是否能顺利。
薄峤在车中待得更加烦躁,他以为是暖气开得太足,索性披着外套下车。
,紧张吗?”
宋羽河感受着自己内心情绪,然后乖乖地说:“不紧张,回家为什要紧张?”
宋关行俯下身揉揉他头,笑道:“对啊,回家为什要紧张。”
大门打开后,露出庄园里条蔓延往前石板路,道路两边种满各个品种玫瑰,争先绽放。
他他推着宋羽河进入大门后,就像是穿过堵温暖透明墙,之前周围寒冽空气竟然转瞬变成如春温暖。
雪越下越大,南淮星初雪从来都是这样,能下天夜都不带停止。
薄峤无意识把玩着打火机,手指将盖打开,阖上,再打开,发出声声清脆悦耳声响。
雪落在他肩上,像是个温柔触碰。
薄峤心中越来越焦躁,本能抽出根烟来将打火机点燃。
但在香烟燃上烟尖那刹那,耳畔突然响起宋羽河担忧地叮嘱。
这偌大个庄园,竟然每寸都装恒温系统程序芯片。
怪不得玫瑰和蔷薇开得这好。
身后大门缓缓关上,宋关行走几步微微回头。
薄峤车依然停在原地,隐约能看到薄峤手中把玩着银色打火机,金边眼镜微微闪着光,似乎在看窗外雪,不知道在想什。
大门终于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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