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羽河见他过来,用力更大,连彦感觉自己卡在窗户腰阵生疼,整个人重心已经往窗外高空偏。
他吓得眼泪直流,声音都哑,连忙制止薄峤:“先生!你先别过来!能去左手边洗手间抽屉下面找找吗?把个银色腕表拿出来。”
薄峤:“嗯?”
连彦急忙加句:“求求你,麻烦你。”
薄峤还记得连彦,大概瞧出来什,见宋羽河听到“银色腕表”,好像微微收力,才飞快到洗手间翻
宋羽河愣,还没反应过来,门外人就不耐烦地推开门走进来。
——是来接宋羽河去检查薄峤。
薄峤身儒雅西服,鼻间架个无框眼镜——他眼镜好像每天都不重样,此时冷淡地扫眼过来,就被两人姿势惊住。
“二位这是……”薄峤问,“在做什?”
连彦见状也顾不得这人骂过自己,声嘶力竭地道:“救命!救命啊——他要杀!”
连彦面如死灰。
果然和他说不通。
宋羽河思想很简单,他只是觉得如果仿生人有半可能掉下去,该有个人捡回来。
宋羽河很费解。
他能扔自己57,为什自己不能扔他?
路高城将事情做得更绝,却感觉宋羽河手没有丝毫松,甚至还在用力。
宋羽河面无表情地掉着泪,说:“如果你已经扔呢。”
“如果你已经扔呢?”
连彦脸色瞬间煞白。
他之前总是在背地里嘲讽宋羽河脑子不好使,此时看到他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终于意识到个最大问题。
薄峤吃惊,看向那瘦弱得好像不堪击小漂亮。
宋羽河认真地说:“没要杀他,没要杀他。”
薄峤蹙眉:“可你们……”
这个姿势,怎看怎都像是宋羽河要将连彦强行扔下去样子?
他正要上来制止,省得真闹出人命。
他这样想着,便用力将已经开始胡乱求饶连彦往下压。
连彦头回被吓到鬼哭狼嚎:“……是错!不该动你仿生人,你别!只要你放下来,、咳肯定不和老师说仿生人事!”
但宋羽河却不信他。
他只要57。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被人轻轻敲两下。
和脑子不好使人,是没办法正常交流。
哪怕他没扔仿生人,按照宋羽河逻辑,他也能将自己从窗户下扔下去。
连彦终于知道害怕,浑身剧颤,喃喃道:“你……想杀吗?”
宋羽河听到这句话有些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会这问。
“只是想让你去给捡仿生人。”宋羽河耐心地重复遍,“只是想让你去给捡仿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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