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平静湖畔被滴并不算沉重水搅乱,泛起波又波涟漪,经久不息,直以来简桑都以为他对于沈明宴来说并不重要,因为沈明宴从来对他态度都是无关痛痒。
“不过……”他又说:“以后另外那部分,也会记住。”
道歉。
沈明宴低声说:“对不起,没能记得你喜欢菜和歌。”
晚风从山谷另头吹来,吹拂过人衣角,还带着夏季山上花香,不冷不热,却格外动人心肠,也可能是风迷眼。
“是不好。”他说:“应该再多关心你。”
当这句话落下来时候。
简桑鼻子有些酸,抿唇别过脸。
是,中午时候他根本就不是生气,而是委屈,他委屈沈明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委屈自己爱得不到平等回应,他委屈这些年从头到尾没有被在意过,他委屈根本就不是没有得到小猪,而是从来没有得到爱。
简桑低头时候看到手里外套。
“你既然都记不住喜欢东西。”简桑修长手拂过外套,看向沈明宴:“你怎就能记得住讨厌和害怕东西?”
“不知道,其实也没特地去记。”沈明宴顿顿,轻笑下:“可能保护你是种本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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