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殃正要去扶他,却被扶玉秋眼瞪回去。
扶玉秋又羞又怒,强撑着扯扯衣袍,勉强让自己维持住面子,冷冷道:“慢些?你家时辰和是不是不样?!你那叫慢些吗,那是慢好多些!”
凤殃脾气好,顺着他话说:“嗯,慢好多些。”
扶玉秋:“……”
扶玉秋被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而且!而且你那叫双修吗?!都要被你烫成脱毛小鸟,你数没数毛到底掉几根?还有——那到底是什东西这烫,你在内府放火种吗?烫死得!”
扶玉秋终于想起来自己被凤殃“哄骗”事,像是发怒小兽般怒瞪着凤殃。
“你起开!”他龇牙,“不要喝灵液!”
凤殃没说话。
连最爱灵液都不喝,看起来真得动怒。
凤殃抬眸,漂亮金瞳宛如日光,他轻轻道:“可以解释。”
条缝,似乎是被烛火刺到。
感觉到外面已黑,扶玉秋晕晕乎乎地道:“天还没亮呢?”
凤殃:“……”
凤殃没回答这个,而是将他从锦被中捧出来,道:“想喝点灵液吗?”
扶玉秋嗓子发疼发涩,闻言乖乖地点点脑袋。
凤殃:“……”
扶玉秋瞪他,还瞪他,见凤殃不为所动,没好气道:“你解释吧!”
他倒要看看这大尾巴鸡能解释出个什六来!
凤殃解释:“已和你说过,会慢些。”
此言出,扶玉秋脸腾地红。
他张牙舞爪地想要扑上来和凤殃拼命,可才刚动,晚上被烫好几回腰骤然传来股酸涩,难受得他当即跪趴下去。
他下意识变回人形,正要伸手去接凤殃手中竹筒,突然,浑身酸疼和滚烫后知后觉在脑海中袭来,让他猝不及防“嘶”声,脸都白。
凤殃忙扶住他。
扶玉秋低头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不着寸缕,雪白皮肤上布满像是被炭火烫出来红色印记。
他眼皮晕开薄红还未散去,看着分外可怜。
凤殃将旁边雪袍拿来披在扶玉秋肩上,若无其事地将灵液递过去,好像扶玉秋这身惨不忍睹痕迹和他无关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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