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手腕上凤凰火纹还在,凤殃都要以为他已偷偷离开凤凰墟。
凤殃再也等不及,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
他猛地上前,把推开门。
里面传来两人说话声。
凤雪生:“爹。”
“等到回到绛灵幽草灵丹里,努力开个花儿出来。”扶玉秋美滋滋地想,“到时候他可能就会向求爱。”
扶玉秋认知中,人类合籍就是开花蹭花儿结果子——虽然用人类身体做来很“龌龊”,但归根究底就是那套流程,偏离不太多。
除亲兄弟、乐圣、阴藤,扶玉秋最亲密人就是凤殃。
他搞不懂什情情爱爱,只觉得看对眼就开花结果,没那多弯弯绕绕。
凤雪生见扶玉秋若有所思,也问出来自己目前最关心问题。
扶玉秋:“……”
扶玉秋本来对这只颓丧孔雀没什好印象,但此时却莫名怜爱他,用翅膀尖尖摸摸凤雪生,道:“那合籍时候带你好。”
凤雪生眼睛亮:“你和父尊合籍吗?”
扶玉秋当即被呛个半死:“咳咳!胡说什呢?你父尊又不喜欢!”
凤雪生更疑惑:“他对你特殊,难道不是喜欢吗?”
在灵舟上还不忘厮混呢。
扶玉秋眼睛弯,莫名有点开心。
“是吗?那他就没有什其他亲密人吗?”
两人都分开二十多年,这长时间,凤殃就真没遇到什让他心动人?
想到这里,扶玉秋莫名酸溜溜,有种自己期待多年东西被人横刀夺爱嫉妒。
扶玉秋高兴地啾:“哎!”
凤殃:“…………”
“那你和父尊合籍,叫你什啊?”
扶玉秋不假思索地说:“叫爹!”
凤雪生:“……”
偏殿外,凤殃长身玉立逆光而立,努力可知住内心逐渐涌起,bao躁。
扶玉秋已经离开他视线半刻钟。
扶玉秋也被他问懵。
是啊,凤殃对自己这特殊,不应该是想要合籍喜欢吗。
可他为什从来不提这事儿?
难道是因为自己还没开花?
扶玉秋若有所思,很快就想通。
凤雪生摇头:“没有,你是和他最亲密人。”
扶玉秋闻言愣,不知道怎突然开心起来,伸着翅膀去摸孔雀脑袋:“哈哈哈哪有哪有,他不是和你也很亲密嘛。”
凤雪生乖乖地低着脑袋让他摸,心想父尊揍时候倒是挺“亲密”。
扶玉秋胡乱摸两下后,又揽着孔雀细长脖子,小声说:“你知道百花苑花主和女人合籍吗,当时办得可风光。”
凤雪生垂着脑袋,轻声说:“不知道,族合籍这种热闹事,从没人会想起来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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