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要绛灵幽草温暖只独属于自己,而不是做什代替品。
既然不是他自己,那他也不要。
不要东西,也没有必要存于世间。
凤殃金瞳几乎烧成橙黄色,但语调依然很淡然:“那你说,自己是不是罪该万死?”
是不是该被挫骨
“见过父尊。”
凤殃笑,眼底冰冷片。
他问:“凤北河,当年你是否受金乌蛊惑?”
凤北河愣,抬头看他。
金乌……蛊惑?
好像在九重天,凤殃也喜欢往这瓦瓮里塞雪蚕。
他在里面养什吗?
就在扶玉秋仰着脑袋看时,凤殃手指点瓦瓮边缘,缕像是被红绳缠绕残魂猛地钻出来,受他灵力牵引猛地落在下方。
扶玉秋迷茫看去,就见那缕残魂竟是……凤北河?!
凤北河身形已是半透明,隐约能瞧见无数根密密麻麻红绳在他魂魄中穿梭。
们不出去吗?”
话音刚落,扶玉秋感觉凤殃手指似乎本能收拢下,但在即将捏住他之前又迅速松开,凤殃笑道:“你想出去吗?”
扶玉秋翻个身,趴着晃晃尾羽,赖叽叽地说:“你不是说外面危险吗,在闻幽谷也是待,在这儿也是待,都没什差别。”
凤殃没说话,捧着他到正殿。
凤凰墟正殿和九重天很像,扶玉秋随意瞥眼直接哆嗦,大概又回想起在九重天被关在笼子里憋屈。
扶玉秋总觉得此时凤殃不太对劲,连仇人在此也顾不得,仰着头拧眉看着好像又开始发疯凤凰。
“说……”没有等到回答,凤殃微微前倾身体,金瞳好似燃起熊熊大火,声音轻柔却带着无法忽视压迫感,“你带绛灵幽草离开闻幽谷,是否是受金乌蛊惑?”
凤北河怔怔好久,轻轻摇头:“没有。”
他那时……
只是嫉妒。
细看下,那绳子竟是凤凰火?!
凤凰火凝成锁链将凤北河魂魄死死困住,也在每时每刻都在灼烧那本就受到重创残魂,让他直都处于炼狱似煎熬中。
凤殃靠在云椅上,手中撑着扶手,五指懒懒撑着下颌,漫不经心瞥凤北河眼。
因强行夺取凤北河记忆,哪怕是残魂状态凤北河也是记忆破碎。
他看到凤殃,眸子里闪现抹疑惑,好会才行礼,声音好像风吹就断。
他哼唧声,瞪瞪凤殃泄愤。
凤殃坐在云椅上,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抚摸着扶玉秋,袖口带着云雾冷冽气息。
扶玉秋舒服得直呼噜,终于忍不住伸翅膀拍他下,让他住手。
凤殃从善如流收回手,从旁边拿出只雪蚕,姿态散漫地放入那熟悉瓦瓮中。
扶玉秋疑惑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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