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四肢全都束缚住,不再有掐人脖子危险,扶玉秋才尝试着将脚从阴藤堆里伸出来,小心翼翼将足尖点点地。
“他……他真不会挣脱开吧?”
阴藤说:“不会,放心,你上去抡他。”
扶玉秋两手抱着花瓶,
阴藤期待地看着他。
然后呢?
扶玉秋……扶玉秋想不出来。
阴藤:“……”
阴藤骂道:“蠢货!你连报复都不知道怎报复吗?!打人会不会?折磨人懂不懂?你不让他疼,你自己怎爽?!”
阴藤“啧”道:“那正好,帮你吃他吧。”
刚才还在理直气壮告状扶玉秋噎,讷讷道:“刚才……是这个意思?”
“嗯。”阴藤说,“话里行间全都想让把他弄死吃给你报仇。”
扶玉秋:“……”
扶玉秋眉头紧皱,伸脚踢踢还躺在地上凤殃。
伸出两根藤蔓绑住扶玉秋腰身往后拖:“草!草你冷静啊草!就算救不他你也没必要砸他脑袋吧!溅你脸毒血可怎办?!”
草哭得直咳嗽:“放开!要把他砸开瓢!死去吧你!”
火岩爷爷听着里面好热闹哦,更加开心地继续放焰火。
噼里啪啦。
室内也在噼里啪啦,扶玉秋将花盆花瓶摔碎地。
扶玉秋似懂非懂,他又拿起个花盆比划两下:“那再、再给他花瓶?”
阴藤正好教他怎“折磨”人,地上凤殃突然动下。
扶玉秋顿时吓得双腿蜷缩,蹬着藤蔓拼命往后退,整个人几乎缩成团往藤堆里躲,惊恐道:“他醒?!”
“真是个废物点心!”
阴藤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分出根藤,张牙舞爪地冲到凤殃身上七捆八捆,像捆粽子似。
虽然刚刚差点被掐死恐惧还未散去,但扶玉秋又想起为救这狗东西自己忍痛给出去叶子。
要是现在把他杀,那叶子不就白揪吗?
“先不杀他好。”扶玉秋拍案决定,哼唧着道,“但也不能让他好过。”
阴藤听这个可来劲,兴致勃勃道:“那你打算怎做?”
扶玉秋歪着脑袋想想:“先、先把他绑起来?”
最后,扶玉秋见总是打不着凤殃,终于被迫冷静下来,捂着发疼脑袋坐在阴藤编成藤椅上,气若游丝道:“差点被他杀……”
阴藤诧异道:“啊?就他这将死样子,还能杀你?”
“你看!”扶玉秋仰着修长脖颈给他看,怒气冲冲道,“你看这印子!”
阴藤瞧,“嚯”声。
扶玉秋肤色本就白,刚才凤殃用力道有些大,纤细脖子上此时已是半圈手指乌紫淤痕,和旁边雪白锁骨相对比,看着极其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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