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不就行。
扶玉秋抿唇不语。
……或许,他是避不开。
扶玉秋给木镜擦眼泪手顿,诧异道:“你说凤凰?”
木镜害怕地点头。
“不可能。”扶玉秋道,“他不会伤害。”
木镜呜咽道:“可你哭……”
扶玉秋眸子闪。
嘴。
怎能当着孩子面骂这样话?!
见扶玉秋满脸懊恼,木镜不知道为什,突然噗嗤声笑出来。
扶玉秋疑惑看他。
木镜笑后,又突然像变脸似,直努力憋着没有掉下来眼泪唰地从脸上簌簌滑落。
似乎是想起彤鹤长老所说那句“尊上”,扶玉秋脸色有些白,但他却勉强笑,按捺住内心涌出恐慌,深吸口气。
他不知是在和木镜说还是在喃喃自语:“而且都已经知晓预警,肯定……会做足准备。”
扶玉秋说完,突然用力拍下自己脸,重新笑起来:“做什准备啊,没事儿,指不定就是些小事,这人从小就爱小题大做。”
木镜不理解,脸上还挂着泪珠,怔怔地问:“只要不过去……不就可以不伤心吗?”
他还小,不懂扶玉秋为何明知道会被伤害却还要过去。
“你、你明天不要去。”木镜哽咽着紧紧拽着他袖子,终于说出他直想说话,“看到又有好多火雨落下来……”
“而且那个男人,是坏人,他还会……变、变脸。”
“他伤害你,你哭得好难过……”
扶玉秋愣:“男人?谁?”
木镜哪怕哭成这样,语调中还是难掩恐惧:“你身边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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