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青禾摊开手心,
没错,曲曼为她准备是副漂亮“手铐”。
关青禾食指勾着中间链子,即便是做这种事,她声音也温柔:“审问。”
沈经年叹气:“现在是沈太太犯人?”
关青禾耳垂泛红,他分明在调情:“是你自己之前说,可以用在你身上。”
她顺着他话,认真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经年只故意问:“沈太太想找回记忆,从这里入手,是不是要付出什?”
关青禾微微睁大眼。
她忽然想起自己带过来那些东西还没有用完,其中有样,最合适不过。
关青禾眼睛亮:“你等着。”
沈经年挑眉。
她试探着叫出口:“沈叔叔?”
“你那天叫叔叔。”
沈经年偏过眼,看着身边人,偏偏沈太太听到这里,竟然没忍住在笑。
关青禾哝哝,不觉得叫错:“那时候就是呀。”
所有人都觉得婚约是落在年轻辈侄子身上,她见到沈经年第反应认为是叔叔,实在正常。
雨,又途经你家,便想去看望下老爷子。”
正好遇见关青禾拜祭回来。
那天她穿着身素色长裙,身在朦胧烟雨中,执把油纸伞,突兀地出现在他世界里。
关青禾并不认识他,看他停在门口,亭亭玉立地站在对面:“你和爷爷认识?”
沈经年当时回答她:“爷爷和你爷爷认识。”
沈经年若有所思:“从严是怎严法?”
关青禾哪里想过这个问题:“你不要管这些。”
沈经年弯唇,本正经告诉她:“知道惩罚方式,才好选到底是坦白还是抗拒。”
关青禾:“……”
沈经年又问:“对,你有钥匙吗?”
关青禾从行李箱里取出来,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在他身侧位置,“伸手。”
沈经年伸出右手。
“还有只。”
他又伸出左手。
关青禾从背后拿出来,手链扣在他腕骨上,金属质地东西发出悦耳声音,直连到他另只手。
沈经年颔首,平静道:“所以忘也挺好。”
关青禾听懂。
这男人在某方面还是介意他比自己大九岁,不是介意她小,而是介意他自己。
关青禾听得上瘾:“后来呢?”
如果说宋怀序是个讲故事说书人,沈经年更像是在描绘场电影情节般。
后来,他进关家。
关青禾那时年轻,也更为活泼,与他同往里走时,问他:“应该怎称呼你?”
沈经年说:“姓沈,你应该知道。”
关青禾恍然,有瞬紧张,抿唇看他,似乎是在确定他是不是她婚约对象。
似乎是想起之前那声“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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