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将阑眼尖地察觉到盛焦的眼神,莫名心虚。
之前明明盛焦也知道应琢对晏将阑有其他心思,但却没有丝毫吃醋的趋势,此时两人都要合籍了,盛宗主倒是醋坛子被打翻了。
“我……我都和巧儿说过了。”晏将阑不敢看盛焦,借着酆聿解释这件事,“说得清清楚楚,我必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结果,他还找我做什么?”
酆聿:“谁知道呢,那狗东西死心眼偏执狂,做出什么来我都不觉得稀奇。”
晏将阑眉头紧皱得更厉害,有心想要问酆聿要灵道去和应琢再聊一聊。
不远处的盛焦同样将储物戒藏了起来。
晏将阑一句无心的话伤害了四个人。
一时间除了他和没心没肺的酆聿,其他没人说话。
酆聿还在嘚啵:“那就真的只是聚一聚啊?合籍礼谁做主啊?小毒物你来?”
“来你爹。”乐正鸩没好气道,“天道上回想弄死他俩,现在难道还要恭恭敬敬祭祂啊?结个道侣契喝个合卺酒就得了。”
不热烈迎接呢?!这是哪家的待客之道啊?”
“我家的。”晏将阑嫌弃地推开他,“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要弄那些虚的,不嫌麻烦吗?也就你注重这些,你看玉度和让尘。”
酆聿疑惑地一回头,就见两人已经优哉游哉地坐在院中的椅子上,甚至熟练地找到晏将阑的茶具,开始泡茶喝。
酆聿:“……”
果然不需要招呼。
但当着
晏将阑懒得要命,也怕麻烦,点点头:“对,就是如此。”
酆聿点点头,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坏笑道:“小骗子,你知道最近应巧儿在四处找你吗?”
晏将阑差点被口水呛到:“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盛焦突然偏头,冷冷看过来。
“上次“梦黄粱”幻境出来后,应巧儿以为你已死在雷谴之下,伤心抑郁许久。”酆聿没看到盛焦冷厉的眼神,还在那侃侃而谈,“但那小蜘蛛的确聪明,大概是从诸行斋人的反应瞧出来你并没有出事,加上前段时间奚家之事闹得沸沸扬扬,他大概猜到一点,现在在到处寻你。”
酆聿也没再拘谨,迅速和两人打成一片,一边帮他种花一边随口道:“离初十只有三天啦,你们这儿怎么没有半点要合籍的气氛呢?大红灯笼呢,点起来啊。”
晏将阑瞥他:“合籍礼不就能几个好友一起叙叙旧聚一聚吗,何苦要弄那些场面?再说大红灯笼哎,俗不俗啊你?亏你想得出来。”
一旁指点他种灵草的乐正鸩眸子一动,将要说的话吞了回去;
横玉度正在从储物戒里拿他准备好的红灯笼,闻言默默不语地用袖子遮挡住储物戒,淡淡喝茶,当做无事发生;
让尘也蹭了下手指上的储物戒,抿唇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