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没呼吸。
晏将阑第次被只并未生出灵智化为人形猫猫触动,他沉默好久,才轻声道:“去吧。”
晏玉壶没多说,颔首离开。
晏将阑孤身坐在栏杆上看着光秃秃药圃。
当年他和晏月将猫捡回来时,并不喜欢猫朝夫人笑容温煦,柔声摸着他脑袋说:“你和猫,只能留个,乖乖,你自己选。”
晏玉壶:“那只黑猫?”
“嗯嗯。”
晏玉壶点点头,轻声道:“们之前养那只猫……已寿终正寝。”
晏将阑愣。
自从被奚家人带走,晏将阑已没有精力去过问那只黑猫到底如何。
晏将阑嗤笑声,熟练地把晏玉壶给数落顿:“你知道什啊你,那道侣到底哪里不好,你们各个都看他不顺眼?啊?你说?”
晏玉壶委婉地说:“有点,可能是盛宗主太冷。”
冷得让晏玉壶这个鬼修都觉得瘆得慌。
晏将阑淡淡道:“冷什,盛宗主可火热,还会对笑。”
晏玉壶吃惊。
事皆有计划,从来都是按部就班,乍没有任何规划心中却也没有太多不安,“走步算步”于他而言是种极其新颖生活态度。
他决定试试。
“合籍啊?”晏玉壶蹙眉,“和盛宗主吗?”
晏将阑仰着头幽幽看他:“要不然呢?连桂花酒都挖出来。”
晏玉壶“哦”声,没再吭声。
晏聆:“!”
寻常猫寿命只有十年左右,估摸着时间也已该自然老去。
“你怎知道?”
晏玉壶道:“前几年回来晏温山过。”
那只猫依然还在,且始终守在晏温山废墟中,似乎在等待人归来。
见到长大成人后晏月时,黑猫凑上前嗅嗅,像是认出来似,乖顺地盘在晏月脚边。
盛焦会笑?
他师兄不会是大病未愈,开始出现幻觉吧?
晏将阑瞪他眼,正要再说什,但又像是想到什,变脸似笑嘻嘻道:“阿月,帮跑个腿呗。”
但凡换个其他人,肯定懒得搭理他,但晏玉壶对着师兄就没有底线,全然不在意自己刚才还在挨骂,乖顺地说:“好。”
“你去北境趟。”晏将阑将医馆钥匙给他,“帮把无尽期带到晏温山来。”
“怎?”晏将阑拽着晏玉壶小辫子,皮笑肉不笑道,“你对师兄选道侣有什意见吗?”
“不敢。”晏玉壶想想,又说,“和师兄很配。”
又能宠着晏将阑这肆无忌惮性子,也能压制住他太过飞扬跋扈脾气。
很配。
就是年少时没想到,师兄竟然会和个男人合籍,若是朝夫人还在,恐怕整个晏温山都会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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