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
如果在之前,冷面冷心盛宗主根本懒得听他说骚话,该做什仍旧会做到底,可此时竟然罕见地僵住。
晏将阑衣服被扯开半边,隐约露出截雪白腰身,他也就是嘴头花花,正耐心等着盛焦看他腰上伤口。
但等半天抬头,却见盛宗主愣在原地,眉头紧皱,悬在腰腹上手竟然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晏将阑含糊道:“盛焦?”
此前晏将阑就算准备合籍也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疼苦从不会主动说,盛焦受天道操控时用冬融剑将他腰腹刺穿、流半身血他仍旧像是没事人样说不疼。
不知为何,此时他像是已经没有力气去支撑那层琉璃似伪装,脑子七弯八绕盘算也没有力气支撑,只知道轻声呢喃着喊疼。
盛焦呼吸屏住,微微俯下身轻声问:“哪里疼?”
“灵根疼。”晏将阑乖得不得,恹恹半睁着眼睛,“腰腹疼,脸还疼。”
盛焦摸摸晏将阑脸颊,那处被划伤伤口已然愈合,留下轻微疤痕,估摸着得再有几日才能完全消失。
动,也不介意盛焦什时候把他布置全都给换——若是换平时他肯定是要作天作地。
他睁着眼睛看着床幔上悬挂流苏,脑海片空白,不知在想什。
躺没会,房门被人“吱呀”声推开。
身着獬豸宗黑袍盛焦缓步走来,如常地撩开床幔,瞧见晏将阑睁眼明显怔下。“醒。”
晏将阑含糊地“嗯”声。
盛焦回过神,若无其事地掀开单薄衣衫,宽大手掌轻轻握住晏将阑侧腰处,细细抚摸那处已经结痂伤痕。
晏将阑没
“弃仙骨”强行拓宽经脉,就算毒已解,那短暂大乘期修为依然给他带来巨大反噬。
晏将阑昏睡时乐正鸩和婉夫人已经过来给他瞧过,留下堆灵丹,盛焦在这四天已经用法子强行喂给他。
见晏将阑不住说疼,盛焦眉头紧皱将灵力灌入他经脉中绕半圈后,又抬手去解晏将阑腰封。
晏将阑这几日穿着薄薄里衫,腰封只是松松垮垮系个扣,用手扯就能拽下来。
说几句话晏将阑身体终于有力气,见盛焦解开自己腰封将凌乱衣袍往左右分,也不阻拦,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盛宗主,白日宣*,未免有些不成体统吧?”
“天气不错。”盛焦坐在床沿将晏将阑散乱长发理理,道,“出去走走吗?”
晏将阑打个哈欠,赖叽叽地说:“累,不爱动。”
盛焦道:“你睡四天。”
晏将阑刚从沉睡中醒来他有些迟钝,“哦”声道:“怪不得这累,还很疼。”
盛焦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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