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手抖。
他曾经想杀过晏将阑吗?
首,但却自作自受被抽得小腿上全是雷纹,疼得他瘸拐,酥麻得走路都困难。
怕盛焦认出来,晏聆没等其他人回来就冒着雪溜回天衍学宫,休养大半天才终于能如常走路。
大概是梦中让晏将阑回想起当时被劈得足尖都麻得像是被无数根针扎感觉,他眉头紧皱胡乱将被子中脚伸出来胡乱蹬蹬。
“不、不要……别劈。”
已入秋,寒意侵袭。
晏将阑本就病骨支离还未彻底痊愈,盛焦默不作声握住手就能掐住纤细脚踝正要往被子里塞。
晏将阑还以为自己又被劈,胡乱动,足心蹬在盛焦小臂间用力崩起,嘴中嘟嘟哝哝:“盛焦,别……”
盛焦不厌其烦地正要再动,无意中似乎察觉到什,握着那只脚踝抬,指腹在光洁小腿上抚,眉头轻轻皱起。
但凡被天衍珠雷纹劈过,往往会留下只有盛焦能察觉到微弱痕迹。
晏将阑这条小腿上,竟然隐隐有天衍珠杀意劈过雷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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