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恶岐道侍从匆匆而来
奚将阑不想理他。
玉颓山死皮赖脸地问晏玉壶:“阿月,你们去哪儿啊?”
晏玉壶冷漠道:“晏温山。”
玉颓山噎下,讷讷道:“哦,哦哦,那是该去,到、到日子。”
奚将阑沉着脸离开。
奚将阑只想能逃日是日,莫名想起盛焦当时那句……
“别让在秘境看到你,否则你知道后果。”
他不仅去秘境,还狠狠算计盛焦番,最后又以死遁走整整三个月。
盛焦怕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奚将阑打个哆嗦,不敢再想。
晏玉壶始终安安静静站在那看他,冷若冰霜脸上罕见浮现些许温和之色。
半晌后,直紧闭眼眸奚将阑突然道:“阿月……”
晏玉壶:“嗯?”
奚将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灿烂日光,轻声道:“明日……回去趟吧。”
晏玉壶沉默半晌,道:“没有必要。”
他,冷冷道:“你看现在是想凑热闹样子吗?”
玉颓山噎,不可置信道:“你还在生气?都半个时辰还没消气?你这人怎回事,真是个狗脾气。”
奚将阑:“…………”
奚将阑沉默片刻,突然笑,朝玉颓山勾勾手指,温柔地说:“来。”
玉颓山还以为他消气,笑嘻嘻地凑上前。
玉颓山眼巴巴看着他背影。
恰好碰上这个日子,还把奚将阑气成这样,玉颓山难得从脏心烂肺中扒拉出来点良心,觉得自己该做点什哄哄他。
玉颓山摸着下巴思索半天,突然抚掌。
有。
“来人啊。”
“等从晏温山回来再说。”
***
翌日早。
奚将阑袭桂花纹绯衣,金和玉石串成桂枝发饰从墨发穿过额间,漫不经心摩挲着指间盛焦送他储物戒,冷冷从别院离开。
玉颓山大清早出去吃八顿早饭,叼着狗尾巴草回来迎面撞见,忙颠颠跟上去:“聆儿,干嘛去?”
奚将阑:“想回去看看。”
晏玉壶道:“你不想先去见盛宗主?”
奚将阑:“……”
奚将阑唇角抽抽:“能不能别提醒这个?”
晏玉壶眼眸浮现淡淡笑意。
玉壶移开视线,似乎不忍心去看。
下瞬,“轰”声。
玉颓山直接被奚将阑掌打得破门而出,狼狈挂在院中桃树上,还将几颗桃子震下来,咚咚砸在玉颓山脑袋上。
玉颓山眼疾手快把差点掉到地上桃子捞起来,洗都不洗就啃口,百无聊赖地趴在树枝上,苦恼不已:“脾气怎越来越坏,被谁惯这是?”
奚将阑好不容易积攒点灵力都用在打玉颓山上,沉着脸盘膝坐在那重新调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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