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断完奚家之事百零七颗天衍珠也终于蔫哒哒地串成珠串怯怯飘回来,大概是感知到盛焦心情前所未有糟糕,珠子轻轻贴帖盛焦手腕,完全不敢直接缠上去。
“奚将阑。”
盛焦神色冷厉,手
盛焦眉头狠皱。
趁他犹豫瞬间,玉颓山像是滑不溜秋泥鳅,撒腿逃开,由天衍灵力凝成分神瞬间扑到榕树上。
伴随着声破碎琉璃声,“梦黄粱”秘境、“行因果”榕树化为只只蝴蝶飞入半空。
原本花团锦簇秘境消散虚空中,没留下丝毫痕迹。
玉颓山避开关于奚将阑问题。
盛焦面无表情,提剑转瞬追上,剑刃穿破虚空猎猎破风声压迫得玉颓山分神险些碎。
“等等!说!”玉颓山能屈能伸,立刻求饶。
盛焦剑再次贴在他脖颈上,这次甚至陷入半寸,玉颓山身躯是分神凝成,没有血流出,只有天衍灵力水柱似往外喷。
滋滋。
玉颓山眼眸闪现抹厌烦,但面上依然乖巧。
明明玉颓山和奚将阑脸长得极像,但盛焦却不觉得熟悉,只觉厌恶排斥。
他眼神冰冷,漠然道:“奚将阑呢?”
玉颓山顶着那张脸在盛焦面前晃,好奇道:“你不觉得这张脸很熟悉吗?”
见盛焦面无表情,他还捏着脸做各种神情,妄图从这张冰块脸上看到震惊、惊骇表情。
“锵——”
逃。
这两人定然有牵扯,而且温孤白叫玉颓山……
奚绝。
想起之前奚将阑胡说八道,盛焦好像想通什,脸色难看地死死握着冬融剑,黑沉眼瞳几乎闪现丝狰狞血痕。
那颗“灼”字天衍珠待在奚将阑体内太久,呆怔许久才慢吞吞地飘回盛焦身边。
盛焦眸子动。
玉颓山和奚将阑那个小骗子脾性似乎是同出脉,盛焦只是瞥眼就知道他八成要使坏,立刻就要将剑横着削掉玉颓山脖子。
玉颓山却道:“你同窗还未从“梦黄粱”出来。”
盛焦怔。
“没将他们神魂抽出来。”玉颓山无辜道,“你杀这具分神也无碍,反正也不会真死。但这人报复心可强,你如果真动手,回到本体第件事肯定是将“梦黄粱”毁,连带你那五个同窗神魂也碎在其中。”
盛焦冷冷将冬融剑横在他脖子上,字顿:“问,奚将阑呢?”
玉颓山:“……”
玉颓山将手放下,幽幽道:“上个拿剑架在脖子上,现在还在赌坊里当招财猫猫……”
他狠话还没放完,盛焦像是彻底不耐烦,杀意飙升到顶峰,完全不想等到他回答,直接横剑劈过去。
玉颓山惊,赶忙闪身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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