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除药宗,怕是都有参与此事,剑宗不屑与那等乌合之众为伍。”柳空厌冷笑声,“——盛宗主,你盛家也参与其中。只不过盛终风人太过愚蠢,
剑宗宗主柳空厌已是数百岁大能,因结婴时间早,模样甚是年轻,但眼眸中却已是看破红尘冰冷沧桑。
盛焦和柳长行微微颔首行礼。
“盛宗主。”柳空厌甚至连寒暄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眉梢全是常年不见冷意,“荀娘“望镂骨”抽出记忆,当真有异样?”
盛焦言简意赅:“是。”
柳空厌漠然道:“南境之人本无资格去插手中州之事,只在此奉劝盛宗主句,过刚易折。奚家之事能避再避,以免遭人利用,徒添因果。”
奚将阑头疼地揉揉眉心。
柳长行正要走,突然又想起来师尊吩咐正事,满脸泪痕地转身,擦干眼泪又是刚毅剑修。
“哦对还有个正事没说呢。”柳长行从怀里拿出来个玄铁罗盘模样传讯法器:“无灼,师尊想同你谈谈。”
奚将阑心中咯噔。
剑宗宗主?
他眼尾红痣上抚,冷冷道,“你真没有什想和说吗?”
奚将阑深情地握住他手腕:“心非冷石,思慕盛无灼。”
盛焦:“…………”
柳长行、倦寻芳、春雨冬融:“……?”
柳长行脸色绿油油地劝说:“阿绝,这种玩笑话年少时说说就算,如今都已及冠多年,别总说这种话平白惹人误会。”
盛焦眸子轻动,突然道:“当年十二相纹之事,您可有参与?”
即使是分神而至,盛焦依然敏锐察觉到柳空厌古井无波眼瞳缩瞬。
柳空厌冷冷道:“你知道?”
盛焦默不作声。
柳长行满脸茫然,却也不敢打扰尊长讲话,只能提心吊胆地候着。
为何要找盛焦谈?
奚将阑眸子转,正要插科打诨混过去旁听,盛焦却早就料到他手段,抬手拎着他往内室扔,让冬融守好此处别让他偷听,随后拂袖而去。
奚将阑:“……”
獬豸宗正厅。
柳长行将法器放置桌案上,微微调试上方机关阵法,只听到咔咔几声脆响,股灵力凭空而起,悄无声息化为道虚幻人影。
此言出,其他五人又将言难尽眼神投向他。
柳长行:“啊?说合情合理啊,本就如此,都二十六岁,不是孩子。”
众人:“…………”
奚将阑幽幽地说:“哥哥,哥哥你还有事吗,实在没事话就不留你吃饭。”
柳长行立刻悲伤地说:“剑宗不待见就罢,怎连獬豸宗也不能留半日吗?竟然如此惹人嫌吗?罢,走就是,不待在这里打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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