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
但是警惕上午,奚将阑都睡俩回笼觉,也没见“后招”。
是真放弃出獬豸宗。
上沅这才放下心来。
午饭时,上沅给奚将阑准备堆糕点,将奚将阑噎得直翻白眼,捶着胸口狰狞道:“小姑娘,你家宗主只说爱吃糕点,并没有让你全给准备糕点,你拿点水给喝成不成,求求你。”
上沅:“……哦。”
奚将阑:“……”
奚将阑往后仰,满脸生无可恋,恨不得死算。
他口干舌燥嘚啵半天,这小姑娘直接拿他当说书先生?!
气死。
上沅听从宗主吩咐,对奚将阑寸步不离。
”
奚将阑痛彻心扉:“是啊!好友亲眼目睹奚家杀人,带人证物证前去獬豸宗乞求公道,却被毒打顿,好友也被惨遭杀害,惨啊,好惨。”
上沅心疼得眼泪汪汪:“太惨也。”
“今日是好友忌日。”奚将阑抹抹眼尾泪水,哽咽道,“能去祭拜他番吗?”
“能啊能啊!”上沅哭着说,“去哪里祭拜啊?”
奚将阑这个有八百个心眼子差点被根筋傻姑娘给玩死。
午饭用后没多久,獬豸宗执正前来禀告上沅,说是有贵客前来寻小仙君,问上沅要不要开水道迎接。
奚将阑正在舒舒服服晒太阳,懒洋洋地道:“谁啊?”
“剑宗大弟子柳长行。”执正道,“听说是他前几日托人将剑宗春雨剑送来中州,今日刚好到,特意前来还给您。”
奚将阑惊得瞬间跃而起。
本以为这个有趣人休息会又要再和自己讲故事听,上沅眼巴巴地等。
只是等半天,却见刚才还急急燥燥奚将阑像是彻底放弃,竟然开始睡起觉来。
上沅想起宗主叮嘱。
“他若静悄悄不安分,那必然在憋后招。”
上沅瞬间警惕。
“呃……”奚将阑噎下,试探着道,“獬豸宗……外面?”
上沅抽泣着擦眼泪:“哦,那是不行。”
奚将阑:“……”
奚将阑不可置信看着她:“你不感动和挚友深情厚意吗?”
“感动啊。”上沅茫然道,“但是宗主说你不能出去,要听宗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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