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奚家之事,还未死,便答应你。
行舫行在高空之中,大概是又飞跃片乌云,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
静谧夜色中,徒增几丝两人才懂幽情。
盛焦约摸受够奚将阑总是给他画大饼,沉着脸扣住奚将阑腰身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
宽阔手掌按着奚将阑后脑勺猛地往下用力,唇齿相依之际,盛宗主还得分神忌惮这个小骗子会不会又咬破舌尖给他下毒。
奚绝从酆聿爪子里拿松子咔咔地嗑:“盛家不会强迫他娶妻生子吧?”
柳长行摇头:“难说,盛家那群人什事儿做不出来啊,指不定他们还觉得盛焦天赋灵根极强,强迫他与人生下子嗣继承他天赋呢。”
“真惨啊。”奚绝啧啧道,“谁往后要是他道侣,八成得无趣死,唉,太唉。”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唉,唉唉。
那时奚绝并未想过,盛焦道侣竟是他自己。
回去。
奚将阑猛地抬高手,忍笑忍得浑身发抖:“哎!盛无灼,这可就没意思,你都送,怎还带收回去?”
盛焦只说:“继续攒。”
攒到奚将阑觉得够花再送他。
奚将阑彻底没绷住,伏在盛焦肩上纵声大笑出来。
奚将阑几乎被揉进盛焦怀里,他偏爱若即若离地撩拨盛焦,但这种浑身被禁锢束缚感却下意识往后排斥,挣扎着往后退,眼眸都瞪大。
盛焦强行让他分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身上,扣着腰身手缓
况且相处久,奚绝并不觉得盛焦无趣。
相反盛焦修为高天赋好,脸也长得合乎他胃口,有时在旁人看来无法理解行为在奚将阑看来却莫名可爱——就如此时盛焦觉得灵石不够,又把送出去储物戒要回去打算继续攒,攒到够养奚将阑再送。
盛焦最大毛病就是不爱说话,奚将阑觉得反正自己已足够聒噪,个人也能吵起来,没有必要再找个话多道侣。
“盛焦。”奚将阑咬着他耳垂轻轻地磨,“等奚家之事……便答应你。”
他省略最重要句。
年少时,诸行斋其他人都说盛焦是个半年憋不出个字闷葫芦,甚至七个人还开个批驳大会,痛骂盛焦。
当时小奚绝和酆聿他们挤在起,没心没肺地还跟着哈哈大笑。
“他八成得去修无情道。”酆聿说,“指不定这辈子连道侣都没呢,童子功练得比长行还好。”
奚绝笑得直打滚:“童子功哈哈哈哈。”
横玉度点点头,轻声道:“说实在话,他真像块不解风情木头——咱们前几日和其他斋起切磋交手,有两个医修向盛焦示好交谈,但那锯嘴葫芦连个眼神都没给,气得人家姑娘甩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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