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长老噎。
那具好不容易找回来尸身上……
没有残留任何灵力,只知道是被人徒手捏碎心脏而亡。
奚将阑唉声叹气:“连证据都没有就想让认罪,可委屈死。但凡换个脾气坏点人都要状告獬豸宗,告你诬陷,毁清白。”
曲长老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
盛焦启唇道:“走。”
“哦。”
奚将阑像是小鸡崽似,乖乖跟在盛焦后面说哪上哪。
厅堂中,盛终风看向盛焦眼神像是淬毒,垂在旁手狠狠捏紧,发出噼里啪啦骨骼相撞脆声。
盛焦刚走到台阶处,曲长老不知哪来胆子飞快追上来,厉声道:“盛宗主!你如此不徇私情大义灭亲,那奚绝呢?!”
盛终风恨得目眦尽裂,声音压低像是恶兽被逼到绝境般,嘶声道:“盛无灼!你竟敢?!”
盛焦就是块无法被暖透融化冷石,根本不知情感为何物。
可怕是……
这样个无情无心怪物,是被他们亲手逼出来。
盛焦点头。
天动地天雷给震傻。
盛终风怔然看着方才还活着亲弟弟尸骨无存,呆傻站在堆废墟中,久久回不过神来。
盛必偃曾在盛焦年少时那般待他,每回见到盛焦都心中发虚,从方才就直噤若寒蝉等着盛终风来摆平此事。
此事乍见到那滚烫骨灰中还有破碎白骨,盛必偃脸色惨白,再也支撑不住,双腿发软地踉跄跌坐在地,满脸惊恐绝望。
盛则怀……
这混账东西哪有清白可言?!
盛焦转
盛焦脚步顿。
曲长老指着满脸无辜奚将阑,咬牙切齿:“当年在獬豸宗,灵级相纹明明是他自己废去,却将此事栽到曲家头上,害得家落得如今下场!三年前,兄长在南境被杀,也是他所为!”
奚将阑眨眨眼睛,“噗嗤”声笑:“你这是当着面就玩栽赃嫁祸那套啊?如今是个废人,哪来本事杀你家长老?”
曲长老震怒:“定然是你!”
盛焦冷冷看他:“证据。”
嗯,看来是没有其他事。
盛焦看向奚将阑。
奚将阑耳饰已经重新运作,他大概也没想到盛焦竟然说杀就杀,正在那哆嗦着爪子捧着桂花茶喝着压惊,二郎腿都放下,看起来乖巧得不得。
四周片寂静,没人敢说话。
很快,奚将阑小口小口将桂花茶喝完。
和他儿子所犯同罪。
连亲叔叔盛焦都敢杀,更何况旁系毫无交情弟弟。
整个厅堂已成为废墟,遍地皆是天雷劈过焦土黑痕,只有奚将阑脚下干干净净。
盛焦站在烈烈灼烧龟裂地面上,眼神无情无感,嘴唇甚至懒得动。
“家主,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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