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焦眼睛眨都不眨,好似只是单纯来和盛终风说声,转身就要带奚将阑走。
盛终风脸都绿
盛焦刚进厅堂,众人视线直直朝他看来,眼神有畏惧、怨恨、乞求,和浓浓疏离。
总归不是在看家人。
盛家家主名唤盛终风,他端坐椅子上,瞧见盛焦过来也只是眉梢耷拉着,俨然副长辈做派,等着盛焦同自己行礼。
盛终风左右分别是旁支叔伯盛必偃,和个长相同盛终风有五六分相像男人。
“名字叫什来着?”奚将阑歪着脑袋想想,“哦对,盛则怀。”
这副状态明显不对劲,病态得让人毛骨悚然。
盛焦突然扣住他手将他往回拽,冷声道:“去住处休息。”
“大清早休息什。”奚将阑朝他笑,“怎,害怕当场杀人啊?”
盛焦不说话。
“放心,现在毫无灵力,就算心有怨恨也力不足啊。”奚将阑懒洋洋地收回手,“喏,你爹看起来像是要把你给吃,不跟过去,你个闷葫芦和倦大人上沅那两个小傻蛋铁定得吃亏。”
他从昨日就直心情不虞,连个好脸都不给盛焦,此时骤然欣喜若狂,像是瞧见心上人,步伐轻缓,眸子全是亮光。
盛焦冷冷顺着他视线看去。
整个厅堂,只有同盛家同流合污丘之貉。
“见到谁?”盛焦问。
奚将阑笑意渐浓,低声呢喃:“个……仇人。”
他视线扫圈后,最后将冰冷视线悄无声息落在角落男人身上。
平平无奇,像是个文弱书生,但奚将阑就算死也记得他。
——是当年獬豸宗执正,曲相仁。
盛焦缓步走来,只是颔首,冷漠道:“家主。”
盛终风脸皮抽,怒而拍案:“好啊,如今你翅膀硬,竟连父亲都不认?”
盛焦:“不会。”
奚将阑知道那些人前来盛家目,不过是要獬豸宗放那几个买卖相纹人条生路,不过他也知道盛焦脾性必定不会松口。
奚将阑睚眦必报,当然不肯让盛家那群赃心烂肺恶人好受。
“啰嗦,替你出气还这多废话。”
奚将阑反抓住盛焦手,高高兴兴路小跑上台阶。
他语调太温柔,就像是和久别重逢心上人相聚,眸光如水,发自内心愉悦没有半分伪装。
盛焦突然想起奚将阑在行舫上说那句……
“谁如此欺辱,就算豁出性命,也要让他们死。”
奚将阑盯着厅堂不知何人,兴奋得指尖都在细细密密地颤抖。
“他好久没出中州啦。”奚将阑将控制不住发抖指尖放在唇间狠狠咬口,疼痛让颤抖瞬间停止,他舔舔指尖,柔声道,“很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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