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如灯灭,就算相纹是“活物”,却也不是那个人。
奚清风相纹画已经开始唱价。
今日姑唱寺来数百人,大多数都是来瞧
虞昙花花瓣全是剧毒,平时都是用来炼药才能服用,但此时奚将阑浑身经脉隐隐作痛,只好将片花瓣卷入口中,硬生生吞下去。
黑猫十分厌恶虞昙花味道,当即骂骂咧咧地跑。
奚将阑闭着眸等好会,直到虞昙花效用发作,浑身经脉好似潺潺春水流过,这才吐出口气,将剩下虞昙花收到衣襟中。
盛焦这张脸太好用,奚将阑有点舍不得换下,便继续顶着那张脸在角落中围观。
菩提树下僧人敲磬。
“不愧是盛宗主。”奚绝将漂亮昙花转来转去,捏着那薄如蝉翼花瓣方才唇边轻轻舔,殷红唇好似涂胭脂,他嗔着笑道,“名头真好用。”
黑猫:“……”
黑猫被奚将阑那套行云流水动作给吓懵——就算跟此人再久,也还是被他不要命行为举止给惊得蹦蹦。
这人……到底什时候知道怕啊?!
就这正大光明把人家虞昙花给顺走,难道他就不怕被戳穿身份吗?
宗主饶命!并非要杀奚绝,您高抬贵手饶命!”
奚将阑不明所以,心想:“你和盛焦说这个能保命?盛宗主若是知道你愿意替他代劳杀,肯定赞赏你年少有为呢。”
曲饶吓得浑身哆嗦,那点把奚绝钓出来后直接虐杀泄愤冲动瞬间烟消云散,他恨不得抽自己巴掌。
但瑟瑟发抖半天,也没感觉到有疼痛降临。
曲饶怯怯地抬起脑袋来,却只瞧见“盛焦”手中拿样东西、漠然转身离去背影。
直悬挂在半空相纹画终于被缓缓放下,放置在高台之上。
闲得拍苍蝇众人终于精神振。
姑唱寺压台灵物,从来都是个比个稀罕,可遇不可求。
但特殊成今日这样贩卖死人相纹,所有人也是头次见。
奚将阑并不在意这幅画会到谁手中,无非会被中州些和奚家有仇世家作为胜利者来折辱这幅画泄愤罢。
刚才那曲饶护卫可有个是化神境啊,捏死他只是两个手指用力事儿。
黑猫虚弱道:“他们若是回过神来找你麻烦怎办?”
奚将阑懒洋洋地说:“要找也是找盛焦麻烦——但你看那兔崽子见盛焦后熊样,他敢去吗?”
黑猫:“……”
也是。
曲饶:“?”
曲饶茫然道:“盛宗主……方才拿什?”
护卫讷讷道:“好像是虞昙花?”
***
奚将阑优哉游哉地走出曲饶雅间,手中捏着那株盛开虞昙花,唇角勾起抹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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