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淮宁哽。
他从小到大就有很多小动作,每次有些焦虑和不舒服时候,就喜欢无意识用大拇指搓食指或者摸鼻子,这些行为直伴随着他,几乎很少人会注意
简淮宁总是嫌弃他唠叨。
时过境迁,故人已经不再,那叮嘱话,也再无人说。
正想着。
江望将鸡下锅,转身看他道:“怎?”
简淮宁骤然回转心绪,不知道该怎解释自己触景生情事情。
江望看着他,挑挑眉,似乎有些疑惑。
“是说,菜洗好,再帮你做点别。”简淮宁捏着牛奶伸屈:“刚刚看蔬菜已经准备好,你帮你,帮你切肉吧。”
江望几乎是毫不犹豫拒绝:“不用。”
简淮宁疑惑:“为什?”
难不成不相信自己?
是真正会做菜人,锅上水刚好烧开,他将肉放进去,又开始备菜,忙热火朝天却又井井有条。
简淮宁弱弱出声:“那个……”
江望侧目看向他。
站在水池边青年手上拿着绿油油蔬菜,双好看手指握着蔬菜杆更显得白皙好看,那双丹凤眼正望着自己,显得有些乖觉。
简淮宁说:“洗好。”
江望就道:“不喜欢这个牌子牛奶。”
“……没。”
江望点点头道:“喝吧,如果太饿话,再给你拿面包。”
简淮宁抬头:“您怎知道很饿?”
江望拿过洗好蔬菜,凌厉刀将蔬菜切成块,他头也不回说:“从刚才起,你就开始时不时摸鼻子,搓手指,这是行为学上隐忍情绪表现,排除你对这个人不满,就只剩下你在忍受饥饿这个选择。”
江望走回到菜板前,继续处理菜板上肉,他动作很利索:“切肉不安全,容易伤着手。”
简淮宁愣愣,他站在原地,看着江望背影,思绪却忽然飘忽远些,莫名,就回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家里似乎也经常有这样对话。
哥哥是很优秀音乐家。
音乐家,尤其是弹钢琴,手是最重要。
自己喜欢玩游戏,喜欢上蹿下跳玩各种手作,甚至跟着小伙伴们起出去玩耍鬼混,这个时候哥哥看到,总会无奈摇摇头,叹息道:“阿黎,你是要练琴,注意手,别伤着手。”
江望应声说:“嗯。”
简淮宁试探说:“那……”
江望顿顿,男人转身从冰箱旁架子上拿出盒牛奶放到简淮宁手上,然后道:“去外面喝垫垫肚子,电视遥控器在茶几上。”!
这种打发小孩语气是怎回事啊!
简淮宁拿着手里牛奶,耳朵尖染上点点红晕,他道:“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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