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书隽也没回答他。
房间重新被锁上,狱警很快就离开,离开前还叮嘱道没事晚上不要找他。
方书隽耸耸肩,自己回殷泽下铺坐着。
苏悯不懂他们为什要这互相伤害。
他躺回床上
他正准备起床,上面就兜下来床被子。
方书隽连忙接住,手碰上去还能感觉到温热,看就是刚刚盖在身上。
听到窸窸窣窣声音,苏悯忍住笑,“你怎不把自己被子带过来?”
方书隽说:“忘。”
他站起来,重新将被子放回上铺,低声道:“不用。”
“应该是可以。”方书隽摸摸下巴,说:“晚都可以,还差很多晚吗?”
在同间房间里确很方便,做什都可以拉把,说话也方便很多,不像之前每次都只有吃饭和劳动时候才能说上两句。
苏悯问:“你洗漱过吗?”
方书隽点点头,“应该快熄灯。”
话音刚落,外面总广播就响,没分钟时间,房间里下子就黑下来,嘈杂怒骂声也跟着响起。
这说好像还挺正常句话。
但是……殷泽翻个白眼,“你是在说笑吗?你不知道叫你来是干什吗?”
方书隽说:“知道啊。”
殷泽正要对他冷笑,又听到他继续说:“但是说你会打,所以还是不说。”
他这句话反而让殷泽产生怀疑。
殷泽说:“那你刚才发什神经。”
方书隽说:“你还不许说话吗?”
话说到这份上,殷泽也没什好说,重新拿回被子,又盖到自己身上。
方书隽自己重新叫回狱警,回自己房间里把枕头被子等都拿过来。
来回,狱警没好气地吐槽:“联个谊,你怎这多事。”
全部都是男人地方必然是容易出乱子。
纵然都知道每晚会熄灯,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而且能进来也不是些好,骂上两句心里才舒服。
苏悯说:“先睡吧。”
“唉。”方书隽悠悠地叹口气,“下铺没有被子啊,今晚要感冒怎办。”
因为都是人床被子,八号房间只有两个人,剩下两张床就是木板床,狱警觉得过来联谊也肯定是睡张床,就更不要提被子。
但是想内容可能不是好,还是皱着眉哼声,转过身不看他,上自己床。
方书隽看,“原来你睡那里。”
殷泽头也不回,“你别想上来。”
方书隽也不气,坐到他下铺去,说:“这联谊什是可以直住在这里?”
苏悯说:“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个联谊可以让你过来住晚,明晚行不行还得问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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