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子如丧考妣:“不知道啊,正使近几日好像脾气不好,凶得很。”
夙寒声满脸迷茫,不解地顺着人群走到正使审人厅堂中。
只是瞥眼,顿时就明白为何楚奉寒心情不悦。
因为晋狗来。
三年过去,晋夷远修为精进不少,懒洋洋靠在正使桌案边,俯下身似笑非笑地说着什,满满压迫和侵略感。
夙寒声:“……哦。”
元宵少君很够义气,点都不私藏,若不是元潜拦着,他能把人叫到佛堂中去当面亲观。
此后段时间,上善学斋山长就像发狂似,布置功课个比个多,众学子差点都疯,夙寒声也是两三天才回次佛堂。
就在众人恨得咬牙切齿,打算胆大包天把山长套麻袋揍顿时,闻道祭终于到。
整个学斋像是猴子似,全都在激动地呜嗷喊叫,个个争先恐后地要报名参加闻道祭试炼。
百里符只差最后笔就完成,手猛地歪,“嘶”声灵力破碎倾泻四散,彻底废。
元潜本是想调侃夙寒声,可没想到被“不知羞耻”夙寒声轻飘飘给怼回来,差点咳得死去活来。
“你……咳咳咳!”元潜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不愧是少君啊,这种话……也只有你敢说。”
乌百里将废符纸扔掉,边换纸边点头表示赞同。
夙寒声不明所以:“你们不是想知道吗?”
楚奉寒依然清冷美艳,大概被晋夷远烦得受不,威胁地摸摸放在旁鞭子。
晋夷远哈哈大笑,但还是乖乖离远。
夙寒声只觉得匪夷所思。
这俩人是八字不合吗?
都三年,就算再分分
这课是天都上不下去。
夙寒声也高兴极,闻道祭祭天三日,学宫放假,终于能休息几日。
将山长布置功课交上去,夙寒声并未先回佛堂,反而带着卷轴颠颠跑去惩戒堂,打算把半个多月挣来学分给抹。
自从楚奉寒任职惩戒堂正使后,原本冷冷清清惩戒堂中就从来没断过人,夙寒声优哉游哉过去时,那犯错人都要排到门口。
夙寒声疑惑地上去凑热闹,扯着个学子问:“今天这是怎?”
元潜差点被气乐:“谁知道你真敢说?而且你敢说们可不敢听啊!”
世尊和少君私隐……
虽然足够刺激,但元潜怕自己没命去听。
“这有什不敢?”夙寒声疑惑极,“不外乎就是寻常人交合双修,哦,你们是不是不知道男……”
“啊啊啊!”元潜扑上来捂住夙寒声嘴,痛苦道,“求求,元宵少君就收神通啊!世尊手眼通天,大乘期神识必定扫到此处,和百里还想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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