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寒声疑惑看着。
徐南衔为他解释:“学子历练归来,都会有柳叶酒
呸呸呸。
要搁平时徐南衔早骂人,但见夙寒声哭得满脸泪痕,大概真伤心欲绝,只好捏着鼻子安慰他:“十年而已,眨眼就过,怕什?”
夙寒声闷闷点头,泪水还是止不住往下流。
徐南衔真觉得自己多个小师妹,多大点事就哭哭哭。
他无可奈何道:“哭哭啼啼也不嫌丢人,别哭,带你出去玩。”
夙寒声听,也不敢再装病,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快跑几步下冲到徐南衔身上,从背后死死抱住他腰。
“师兄!师兄终于回来,好想念师兄。”
徐南衔被他勒得喘不过气,用力掰开夙寒声手,转身扶住他肩,没好气道:“想念?看你应该时时刻刻想着大逆不道才对,哪有闲情想念啊?”
夙寒声愣。
徐南衔被夙寒声那些虎狼之词震得整个下午才调整好,本来过来是质问番,可没想到才刚阴阳怪气骂句,夙寒声呆呆看他会,突然两行眼泪就落下来。
寒声却情不自禁打个哆嗦。
完。
完完师兄肯定听到自己烧糊涂时说那些胡话!
夙寒声战战兢兢地沐浴完,抖着爪子将衣裳换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落梧斋外就传来徐南衔声音。
“夙萧萧,醒吗?”
夙寒声胡乱擦擦眼泪,闷闷道:“去哪儿玩?”
“看好戏去。”徐南衔揪着衣袖细细给他擦脸上泪痕,随口道,“灵修去红枫林,等会应该直接去四望斋庆功宴。”
夙寒声不明所以,但他不想再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崇珏走事上,便跟着点点头看好戏打发时间。
夜幕四合。
徐南衔牵着夙寒声去四望斋时,外面已聚集群学子,且各个手中捧着莲花盏盛着柳叶酒。
徐南衔顿时慌,伸手给他胡乱擦着眼泪,声音也不自觉温和下来。
“怎这是,还没开始说重话呢。”
夙寒声呜咽着道:“叔父……他说要去闭关十年,不要。”
徐南衔脸都绿,心想你自己听听这说得是人话吗?
世尊和你非亲非故,怎非得成日跟着你啊,还“不要”,说得好像世尊抛妻弃……
夙寒声条件反射就要扎进床上装死,但又想床上锦被和床单都未换,只能强行止住冲势,奄奄息地往椅子上歪。
徐南衔刚进来,就见夙寒声半死不活歪在椅子上,在那故作虚弱地咳嗽。
他微挑眉,似笑非笑道:“还病着?”
夙寒声虚弱点头。
“哦。”徐南衔也没停留,转身就走,“那你好好歇着吧,过几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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