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怕勾起师尊伤心事,应煦
他又没有晋夷远那个挨打就会兴奋怪癖,怎可能会有这种可怕第反应!
夙寒声并不未将徐南衔这句话放在心上:“敢问二师姐芳名?”
“应。”徐南衔道,“应知津。”
夙寒声愣:“应?和大师兄同姓?是本家吗?”
“哦这倒不是。”徐南衔道,“二师姐年幼家中遭难,是大师兄亲手将他捡回应煦宗,所以她脾气可能有点随大师兄,你当心点别说错话。”
夙寒声回过神来,收回手去蘸药,含糊道:“从没听说有二师姐,她很早之前是不是就离开应煦宗?”
徐南衔悄无声息吐出口气,点点头:“她……和大师兄有些冲突,几百年前叛出师门,就为和大师兄刀两断,连师尊都劝她不。”
夙寒声疑惑:“和二师姐素未谋面,她会帮吗?”
“当然。”徐南衔打包票,“她铁定站你这边。”
夙寒声似懂非懂地点头:“那明日怎寻她?”
也撑着师兄面子死活都不吭声。
“唔,副使已去联系大师兄,他八成明日就到——听说他最近脾气大要命,徒弟个个都不敢往前凑,上次、嘶……没事,真没事,你手点都不重,嗯?嘶吗,没有吧?”
庄灵修在旁边吃葡萄边看戏,吐个籽看徐南衔在那装。
徐南衔故作镇定道:“……你这回本就没犯什大错,但他得按规矩揍顿才能消气。别皱眉,师兄给你搬个救兵过来。”
夙寒声擦药手顿:“救兵?”
夙寒声:“哦哦哦。”
徐南衔明日早就得走,拉着夙寒声嘚啵嘚啵叮嘱大半天,恨不得将他揣兜里带走。
夙寒声耐心地听他重复着好几遍话,临走前犹豫半晌,还是问道:“师兄,你……见过娘吗?”
“师娘?”徐南衔想想,“没,被师尊捡回来时你刚出生,师娘已经陨落。”
夙寒声:“那师兄知道娘是什样人吗?”
“她好像今晚有事要来闻道学宫趟……”徐南衔道,“不过你明日去惩戒堂,眼就能认出她。”
夙寒声:“那要怎去辨认呢?”
徐南衔说得十分抽象:“明日在人群中你看第眼,脑子里第反应就是‘姐姐抽’那个人,就是你二师姐。”
夙寒声:“???”
什玩意儿?
“嗯,二师姐刚好最近闲得无聊,答应明日会过来趟。”
夙寒声歪歪头,正在给徐南衔擦脖子伤口手无意识用力:“二师姐?”
他倒是不记得自己还有个师姐。
徐南衔疼得手指疯狂蜷缩,强忍得脸红脖子粗。
庄灵修看得差点被葡萄籽给噎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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